十月中旬,天气冷了,街道上两边摆摊的少了,路上的行人也很少。
富贵人家派出几个丫鬟小厮买买果蔬,买买布匹棉花。
穷苦人家只能拿着几个铜板买几个烧饼充饥。
边伯贤和朴灿烈走在街上。两人肩并肩,有说有笑,就差手拉手了。
边伯贤这城不是你家管着吗?怎么现在看到这么多百姓流离失所。
朴灿烈我也不知道,之前还好好的。
朴灿烈随手拉住一位路过的大婶。
朴灿烈大婶,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憨厚的大婶见两人眉清目秀,衣着光鲜,定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禁往后退了退。
“两位看着有些面生,是外地来的吧。”
朴灿烈是的,人生地不熟,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免得有些歪路。
朴灿烈笑得满面春风,让人觉得他是带着兄弟来游玩的。
大婶被这笑所感染,不由自主的靠了靠,热情道。
“你们问对人了,我跟你们说啊,这段时间,别的村里闹瘟疫。”
“死了好多人,如今街上流离失所的都是瘟疫之下的幸存者,千万不要和他们接触。”
说着大婶指了指出来买菜的丫鬟小厮。
“那些达官贵人怕染上瘟疫,派家仆出来采购。”
“要是有家仆染上瘟疫,就被家主撵出去的下场。”
边伯贤眼神淡漠扫了这里一眼,一副事不关己。
朴灿烈那为什么不请个大夫来看看呢?
“哎呦,百姓哪像公子哥这般请得起大夫啊,两位路过的时候切记绕开他们。”
朴灿烈好的大婶,多谢大婶告知小生。
朴灿烈依然笑着跟大婶告了别。
边伯贤撩妹,撩汉,现在撩婶?
朴灿烈贤贤这是吃醋了?
朴灿烈瞄向边伯贤的眼睛,边伯贤闪躲的眼神,让朴灿烈觉得非常有趣。
边伯贤胡说什么,你家后院的事,你来解决。
朴灿烈当然不会让贤贤解决,贤贤在一旁看着就好。
…
朴灿烈自掏腰包请了很多大夫来看病,确定没有瘟疫后,百姓很感激朴灿烈,终于和正常人一样。
瘟疫这事就解决了
花费了两天的时间,街上恢复了以前的和谐。
边伯贤看朴灿烈的目光不一样了。
…
第三天,朴灿烈带着边伯贤回了家。
那天晴空万里,万里无云,朴灿烈刚跨进家门口,见到了自家老爹老娘,还有地上的搓衣板。
边伯贤坐在椅子上,全程看着朴灿烈的爹妈怎么说教朴灿烈的。
朴灿烈跪着搓衣板,表情委屈巴巴。
不给家里打招呼就走了,擅自主张嫁给女帝,几个月不见人影,二老找他多日,实在是找不到这个逆子,没想到他还知道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一下。
二老决定关朴灿烈三天,边伯贤是客人,二老觉得边伯贤比那个臭小子好多了,越看越喜欢,要不是边伯贤男儿身,二老真想把伯贤嫁进来。
朴灿烈哪能关得住,当天晚上,夜黑风高,拉着伯贤逃出府里。
花天酒地,两人多多少少喝了些酒。
互相搀扶着,在客栈租了一间房。
叫了伙计打了一盆洗澡水
门一关,朴灿烈眯着眼睛,脸颊桃色,斜斜倒在床上,等着边伯贤沐浴完,他再洗。
边伯贤喝了个半醉,泡在水里不想动,打了个盹,半梦半醒之间,从浴桶起来。
边伯贤光着身子迷迷糊糊走到床边,本想叫朴灿烈起来,他要睡觉。
边伯贤灿烈…
边伯贤灿烈,起来
边伯贤我要睡觉。
朴灿烈唔~
朴灿烈睁开眼睛,看到伯贤光滑的身子,有些痴迷。
边伯贤灿烈,你起来
边伯贤我要睡觉。
边伯贤去拉朴灿烈的身体,让他起来,他这么跟八爪鱼似的躺法着实占位置
伯贤根本拉不动灿烈,反而把自己扑向灿烈,
灿烈迷迷糊糊的,他抱住了伯贤,大手向伯贤的脑袋探去,扣住他的后脑,让他吻向自己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让两人迷失在吻中。
趁着酒劲,灿烈做自己想做的。
他把伯贤压在身下,啃咬着伯贤的嘴唇。
伯贤的眼神迷离恍惚,他配合着,双手放在灿烈的背后,指甲划下长长的红痕。
…-
-
第二天早上
边伯贤啊…啊!
边伯贤从床上滚了下来,不可置信看着床榻上的一切。
朴灿烈怎么了?
朴灿烈闻声而惊醒。
边伯贤昨晚…我们!
朴灿烈没什么啊,这很正常。
朴灿烈坐起来,捂住额头,酒喝的有点多。
边伯贤很正常?这样算很正常?
伯贤指着他,质问。
朴灿烈我们两个男人,做这事,谁也没亏了谁,是不是?
朴灿烈怕边伯贤没法接受这事,所以用很平常的语气。
边伯贤是,你说是就是。
边伯贤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衣袍往上套。
朴灿烈也在穿衣。
两人出了客栈,回了府,二老将灿烈关起来,安排人手看管,一只苍蝇不得放进去。
就这样,关了一把时日。
二老气消了,这才放了朴灿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