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保重。”
永山彻对着伏黑惠说,随后提着拉杆箱走上了高铁。伏黑惠挥挥手,二人一别就是近半年。
“爸爸,你在那边还好吗?”伏黑惠在五月份的时候给永山彻打电话,这是永山彻离开的第四个月。
“啊,我现在在京都,目前来看一切都好。”
“那里的学生还听话吗?”
“我没有教书了。”
“诶?”伏黑惠眼神看向津美纪,两人正坐在咖啡馆内。
“先不说我了,津美纪呢?考上理想的大学了吗?零花钱够用吗?”
“嗯,姐姐说她一切都好,不需要我们担心。”津美纪点点头。
“那就好。”
“爸爸你现在在做什么?”
“酒吧的调酒师。”
“酒吧?”
永山彻拉过板凳坐在上面,眼神空洞些。
“没什么,照顾好自己和你姐姐,美美子她们那边我每个月都有打钱过去。”
“嗯,我知道了。”
“挂了吧。”说完,永山彻果断挂掉了电话。
永山彻本来是来做教师的,可是这些孩子并不待见这个老师,总是有各种恶作剧。虽然不过分,但是永山彻还是被高层弹劾,去做最底层的任务。
永山彻离开京都咒术高专那天,九十九由基出现在永山彻面前。她摘下头盔,看了一眼永山彻,有些惊讶。
“你这是?”
“师父!”东堂葵出来迎接,顺便看了一眼永山彻,“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化课老师罢了,师父你们认识吗?”
“你们真是一群傻瓜啊。”
“诶?为什么?”
“他在咒术和近战方面的造诣是你们触及不到的高度,特级咒术师中,全盛时期的永山彻强的可怕。”
永山彻拍拍九十九由基的肩膀,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大家都是很好的孩子,是我自己申请调走的,就这样吧。”
永山彻拉走拉杆箱,那天没有人再追上他的背影问他要去哪里,他一个人走到任务地点,给永山彻的命令是保证人员安全。
他的四周不是公墓、医院就是废弃建筑,他也没想到晚上这里会来客人。
永山彻护不住所有人,当传来人员死亡的消息,永山彻比任何人都自责,还要承受咒术协会高层的压迫与打击。
夜以继日的心理压力让他喘不过气,三十二岁那年的永山彻老的像快四十岁。黑色的长发不再闪耀着光泽,永山彻每天白天都在睡觉,晚上放出大量咒力检测方圆几里的咒灵。
五月末,永山彻果断辞掉了咒术师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东京。
在地铁上,永山彻捂着兜里响个不停的手机,周围的人投过来异样的目光。在大家的注视下,永山彻将手机掰成了两节,丢在了地铁站的垃圾桶里。
永山彻啊,你可得撑住了,你还要见你的孩子们呢。
永山彻先去见了夏油杰留下的两个孩子,带了很多吃的东西,和刚刚在银行取的部分现金。
“永山叔叔?菜菜子,永山叔叔来了。”
“这是给你们带的东西,最近过的还好吗?”
“嗯,我们两个都好,可是叔叔你看起来好疲惫。”美美子倒了一杯大麦茶招待永山彻。
菜菜子走出来,看着永山彻,脸色不太好看:“美美子,永山先生的神情好像夏油先生死前那段时间。”
“菜菜子不要瞎说!”
“没关系,童言无忌。”永山彻笑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