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中考结束

五条悟被永山彻嘴里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不过他发烧了，说出来一些奇怪的话倒是不足为奇。五条悟的手附上永山彻的额头，永山彻十分享受冰凉的触感，呼出一口浊气。

“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我相信你，”永山彻睁眼看五条悟，五条悟的表情有些意外，“悟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自然相信。”

“永山彻，以后，陪我长大好不好？我想看你变成和我一样的白头发。”

“会陪悟到眼角生出皱纹，等到我步履蹒跚…”

永山彻病情好转过后，一家三口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只不过五条悟如果有时间偶尔会来蹭饭。伏黑惠更偏爱和五条悟斗嘴，津美纪也逐渐出落得亭亭玉立。

三年后，阳太那四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也毕业了，永山彻站在中考考场外看着四个人蹦蹦跳跳的跑出来和永山彻击掌。

“恭喜毕业。”永山彻笑的温柔。

“三年，谢谢老师，有机会再见吧！”

四个人对着永山彻鞠躬，也许就在永山彻低下头微笑的时候，那就是成为老师的意义。人群渐渐散去，永山彻沿着红砖铺的小路一直走，从兜里摸出烟盒。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叼着烟还没来得及点燃，回头看，是一个熟人。

夏油杰。

……

“老师…抱歉，我的出现可能打扰到你的好心情了吧？”

“不会，”永山彻点燃香烟，邀请他一起走，“一起走走吗？”

夏油杰点点头，两个人并肩走在没什么人的小路上，走了一段路，夏油杰一直没说话。永山彻吐出烟圈，笑出了声，夏油杰看他。

“三年过去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在走我自己想走的道路。”

“那就好，看见那群雀跃的孩子了吗？我总能在他们身上看见一切开始之前的你们。”

“那时候我们无忧无虑，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老师，我亲手杀了双亲来证明自己的选择，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永山彻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抽了一口烟，看向眼神有些迷茫的夏油杰。

“我小时候十分渴望亲情，羡慕有人爱的孩子，”夏油杰静静的听永山彻说话，“假如惠为了贯彻自己的道路选择把我杀了，如果真的能证明，我倒没什么怨言。”

“…我不想老师你死。”

永山彻突然大笑出声，夏油杰被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永山彻笑的眼泪要流出来了。大手拍拍夏油杰的脑袋，扔掉烟蒂把夏油杰抱进怀里，夏油杰也回抱了永山彻。

“别死了，我会哭的。”

永山彻还没为人哭过。

“我答应你。”

“要是有时间的话你也可以把两个孩子带到我家来，他们和津美纪年龄相仿，应该会很合得来。”

最后寒暄几句，永山彻就搭乘电车离开了。每一年夏天的暑假永山彻都会带两个孩子去海边，看他们在海边肆意的奔跑。

九岁的伏黑惠展现出不一般的实力，永山彻把自己在五条家学到的咒术一一交给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伏黑惠也能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咒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