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迫逐出五条家

年幼的永山彻自然不清楚他们话的意思，是族长容不下他，是五条家没有人容得下一个外族人如此出头。

“永山清楚，今后不会再如此。”永山彻低下头，眼里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不过他能感觉到夫妻二人因自己的低头而高兴。

五条悟现在的性格有些臭屁，不过在永山彻面前倒是有些小孩子的样子。吃过饭后，永山彻坐在屋檐下的缘侧，看着雨滴从屋檐下滴落。

五条悟双手插兜，坐在永山彻身边，永山彻侧头看他，轻轻的笑了。

“你的功课做完了吗？”永山彻声音稚嫩。

“六眼告诉我，你在难过。”

五条悟答非所问，永山彻惊讶了一瞬笑了笑，摸摸五条悟短短的头发。五条悟装作嫌弃的想要躲开，在那之前永山彻就收回了手。

“于五条家而言，我是外人，从始至终，我不过就是个孤儿罢了。寄人篱下，无人在意。”

“才不是，至少父…我会在乎小叔你啊！”五条悟知道，他的家人也不是真的在爱永山彻。

永山彻低下头，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勉强，但他还是竭力忍住自己的泪水。

“能陪悟长大就好了，别的就不会再奢求了。”

五条悟惊讶了，因为永山彻说的是真的，但他更清楚明明他很期待亲情，但是他可以为了自己什么都不要。

他的学习一直都很好，从没考出过全校前三，只是不再学习咒术，看起来就像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到了与五条悟一起上学的年纪，五条悟才知道，他已经开始在学校祓除咒灵了。永山彻手一挥，咒灵就消失了，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五条悟想要成为能超越永山彻的人。

一个夜晚里，五条家遭高级咒灵群袭，13岁的永山彻出手，经过几场恶战亲手祓除大部分咒灵。明明已经精疲力尽，却在那时候被宣布逐出五条家。

“永山彻，从现在起，开除籍贯，离开五条家！”

五条悟想要为他鸣不平，却被父母死死按住，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永山彻被赶出去。他一个人站在黑夜的五条家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五条悟在此后的几年里，几乎没有再见到过他。

永山彻失去学费无法上学，接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与街上的混混同流合污，他选择成为赏金咒术师，靠祓除咒灵为生。

五条悟在放学的路上祓除一只咒灵后，听见了一个人不爽的啧了一声。那人从阴暗处走出来，打火机的声音想起，点烟的火光照亮了永山彻的脸。

“永山…彻……永山彻！”

听见五条悟的声音，永山彻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于是转身消失在黑暗当中。五条悟跑过去追，却发现人早就已经走了。

“混蛋！”

那是自从永山彻被逐出五条家的第一年，他流浪在外的第一年。正经的单子基本都出现在咒术高专，所以他的收入只够他吃饱饭，若是高级咒灵或许能给他留出买烟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