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怒不可遏,就要将这些阳奉阴违的人逐出金家。
“子轩,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动这么大气。”
金夫人匆匆赶过来怕有人欺负了她的宝贝儿子,但看到孟瑶的时候,年色立刻变得很难看,狠狠的瞪向了金光善,后者心虚的别开了脸。
“没什么事母亲。”
金子轩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一个金氏少主吩咐的那么简单的事情,门人居然都敢阳奉阴违,嘲得他很没有面子。
但金夫人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罢休,她指向了门口的守卫。
“他们说,你们都做了什么,让公子气得要将你们逐出金氏。”
“小的们只是……只是听子勋公子的吩咐,把这个胡乱上来攀亲戚的娼妓之子,打下金麟台而已。”
门口的守卫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金子轩最好面子,所以根本没提金子轩的吩咐,只说了金子勋横插一脚的事。
“你们刚刚,不是说是金宗主吩咐的吗?”
孟瑶鼓起胆子反问道,心里再次升起了一缕期望。
期望他的父亲不知道他来认亲的事,期待这一切只是那个叫金子勋的公子自作主张,现在他的父亲知道他来认亲了,应该会认下他吧。
但根本没人理孟瑶的话。
“攀亲戚的娼妓之子?”
金夫人顺着门卫所指方向,看到了有些狼狈的孟瑶,冷吭一声。
“金光善!又是你惹出来的事,今天可是子轩的大好日子,硬生生给搅合了,晦气!你赶紧给我解决好!”
金夫人气的猛拂袖子,金光善立马赔起笑脸。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夫人别生气,我……”
“我说,你是没听到我朋友孟瑶说的话吗?”
棠溪见孟瑶依旧被晾在一旁,抱着手中的剑弹了弹,冷声对着金光善威胁道。
金光善被一个小辈威胁,脸上自然不好看,却拿棠溪没办法。
因为两年前,聂明玦带着一把名叫锟铻的新刀,几乎拆了他这座金麟台。
他要是敢让棠溪受着委屈回到清河,他这金麟台还得被聂明玦拆一次。
“聂家侄女别那么急嘛!”
金光善摆出一幅正人君子模样,对着孟瑶明知故问。
“看样子你是来认亲的?不知是要朝谁认亲啊?”
他的话,让孟瑶自欺欺人的想,他是真的不知道我来认亲了。
孟瑶连忙说道:
“我是您与云萍城孟诗的儿子孟瑶,我还有您当年留下的信物,父亲,我是……”
还没说完就被金光善打断了:
“小子,爹可不能乱认啊!我只有我家夫人一个女人,也只有子轩一个儿子,哪里来的你这样的儿子。
我也知道我金麟台富贵,你还年轻被富贵迷了眼,所以才想来攀亲戚,可不能这样啊!”
如当头一盆凉水,彻底将孟瑶泼醒了。
他面色惨白的看向金光善,满是不可置信的解释道:
“您肯定是一时没有想起来,我有信物的啊?”
“你说有信物,信物呢?”
金光善坦荡极了,他才不认为自己会留下什么信物。
“有的,是一粒珍珠扣子,我刚给了这位守门的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