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却是轻笑起来,道:
“你们急什么?”
“说不定是你们拿反剑了,你们把剑互换一下再试试。”
其实棠溪知道他们两人拿反了,只是想逗一逗他们,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差点哭了。
“互换一下?”
魏婴和薛洋有些懵懵的互换了一下手中的剑,又试了起来,果真是拿错了剑。
只见魏婴手中的剑身上浮现出“随便”二字,而薛洋手中的剑身上浮现的却是“降灾”二字。
“这个‘降’字是多音字啊,阿洋,你的剑名是叫降(jiàng)灾,还是降(xiáng)灾啊?”
棠溪开口问道,若是叫错了岂不尴尬。
而且降字不同意完全就是不同的意思啊!
“自然是降(xiáng)灾。”
薛洋说着顺手用剑耍了个漂亮的剑花,骄傲又开心,虔诚的目光从未从棠溪的身上移开过。
我始终记得,你携六合八荒剑来到我世界的那一天。
我将学着你当初的样子,一步一步行走。
“你这小家伙,把剑的名字取得这么正式做什么,显得我很呆诶。”
魏婴有些郁闷,怎么就他的剑名最随便啊!
“随便这名挺好的,透露着一种不拘一格,愿你能如此剑之名,不拘一格,自在潇洒的行在在世上。”
棠溪倒很喜欢“随便”这个名字的,连忙解释道。
她的话也抚去了魏婴的郁闷,让日后的魏婴总是显摆起佩剑的名字来。
有了贴心的法器,聂怀桑,魏婴,薛洋三人的学习进度总算勉强凑到了一起,三人便一齐上文课,一齐上武课,一齐在聂明玦与聂棠溪手底下过招。
又是一年白雪飘飘,聂怀桑手持生花妙笔,让东院的桃枝枝头,始终有桃花浪漫。
“怀桑,这都冬天了,咱要不画点别的花吧,桃花也太突兀了一点吧。”
看着满院的桃花,魏婴抱着剑倚着桃树品评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正是因为冬天没有桃花,才能显得我这桃花的特殊啊!冬天看春天的花,春天看秋天的花,完美!”
“原来是这样,还是怀桑你会玩。”
听到解释,魏婴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但下秒,又耸拉起眉眼来。
“可是棠棠又不在家,她又看不到这满院的桃花。”
“也不知道那云深不知处有什么好的,棠棠竟年年都要去。”
魏婴去年闹着陪棠溪去过一次云深不知处,只待了不到一天就连忙跑回了清河,那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
只要一想到,两年后自己那绝逃不掉的蓝氏听学,魏婴就一个头两个大。
“小妹是蓝家两位公子交好,又是蓝老先生的弟子,故而每年冬天都会去往云深不知处待上一段时间,从三岁第一次去,到今年已经快要十年了。”
聂怀桑一边迅速的画着桃花,一边解释道。
“原来我已经到清河五年了啊,时间过的可真快。”
不知不觉中,棠溪已经长到了十二岁,魏婴也十三岁了,有了少年少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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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不改变他们佩剑法器的名字,也不会改变他们的字,魏婴还是字无羡,薛洋还是字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