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柒一边包扎,一边低声说道:“你有。”
她困惑地仰望着天空,寒鸦柒温柔地拭去她嘴角的鲜血,将其轻轻涂抹在她如胭脂般鲜红的唇上,那艳丽的色彩令人心颤不已。
寒鸦柒说:“你爱你自己。”
医馆的另一边,诊疗室里,存放医案的隔间露出微光。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一位忠诚的侍卫手持铜灯,为宫远徵照亮前行的道路。宫远徵在堆满古老医案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那失落的智慧。他的脚步轻轻拂过书架上积年的尘埃,激起一阵微妙的波动。
宫远徵优雅地伸出手,轻拈起一册医书,那医书的封面镌刻着“姑苏杨氏”的字样。目光落在封面的底部,只见那里有一株纤细的兰花,悄然绽放于角落之中,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幽静的故事。
那正是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
宫远徵面色一喜,翻开医案,照着上面久远的字迹,小声念了出来:“姑苏杨……有晕症,所以导致早产……”
他翻到最后一页,找到医案的签字大夫落款。
宫远徵低声自语,读出那个大夫的名字:“荆芥。”
他轻抚着手中的医案,微微一笑:“这位老前辈果然技艺高超,竟能以假乱真,令人叹为观止。”
角宫,下人又换过一支灯烛,房内更亮了。
宫尚角仍在翻看名册,宫远徵高兴的推门而进。
“找到了?”宫尚角看到他一脸高兴,就知道怕是找到了。
“是的,哥找到了,老执刃还真是一片苦心呢,居然真的伪造了一份”。
宫远徵拿出了那一那本医案,递给了宫尚角。
宫尚角翻看了一下医案,冷笑了一声。
宫远徵见宫尚角冷笑了一声,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哥哥?是有什么不对吗?”
宫尚角想到那日,慕容苓樗说的话,已经侍卫快马加鞭发来的调查的东西,宫尚角的眼中的神色又深了些,多了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远徵,你说,自由究竟比不比得上多年的疼爱呢?”宫尚角语气平淡,仿佛随口一问。但是他的面色阴沉的好像能滴下水来。
“这……”宫远徵毕竟年少,又不曾到宫门外面游玩,自然是答不上来。
宫尚角瞧着宫远徵支支吾吾半天,叹了口气道,别过了这个话题。
羽宫内,宫子羽冷的发抖,即使是喝了发汗的药,半夜还是发起高热来了。
金山发现后,连夜去请了医师给宫子羽看病,宫子羽这烧退的快,金山看到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宫子羽现在都是宫门执刃,宫门出的事已经太多了,经不起宫子羽再出事了。
角宫厢房内,慕容苓樗还抱着一卷书在看,一旁的春华欲言又止。
慕容苓樗翻过一页后道“不必支支吾吾,要是有事就直说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劝姑娘早些歇息,已经快接近子时了,不然明日姑娘怕是起不来了。”春华一脸担忧的看向慕容苓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