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得知消息后,立马赶去了暗牢。
暗牢内鲜血气扑鼻而来,但是宫尚角和宫远徵显然,已经习惯熟视无睹的站在了云为衫的面前。
面前的云为衫神情痛苦,脸上的汗珠不断的滴落。
宫远徵上前去给云为衫把脉。
宫尚角看着眉头紧皱的宫远徵问道“远徵,如何?”
“是蛊虫。有些奇怪。”宫远徵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蛊虫,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奇怪了?”
“宫门之内好像没有此等药物,古籍内也没有。”宫远徵皱起了眉头
“加上这种蛊虫会带来灼烧之感,让人疼痛难忍,甚是难熬。如果医术不精的医师把脉,可能以为是虚火过盛,但实则不是,是蛊虫蠕动带来的灼烧之感,需得用大寒之物镇压和缓解,方能好受些。”
云为衫听见后,脸上有些惊讶,毕竟只是把了把脉加上半月之蝇是无锋独有的毒药,宫远徵仅仅是把了个脉就知道了大概,果然不愧是宫门的医毒天才。
宫尚角偏过了头看向了云为衫“远徵可说的大差不差?”
“徵公子不愧是宫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医毒天才。”云为衫的嗓音嘶哑,因为许久不进水米,仅仅只用药物吊着性命罢了。
“角公子和徵公子张旗鼓的前来,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半月之蝇吧?”
“当然,如果你能说出关于无锋的秘密,我们可保你不死,当然,代价是你一辈子只能在宫门的房间内活着。”宫尚角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活着倒也不必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云雀是不是宫门杀的?”云为衫抬起了眸子看向宫尚角和宫远徵。
“云雀?是谁?”宫尚角和宫远徵都有些诧异,毕竟他们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三年前,云雀奉无锋之命,潜入职宫内偷百草萃。”云为衫提示道。
“哦,是那个圆脸的小姑娘,对吧?”这么一说宫远徵有了印象,毕竟当初那个小姑娘还是宫远徵亲手抓的。
“是的,请问她是不是宫本杀的?”云为衫执着的问道。
“我记得后面云雀好像被月公子不现在的月长老要去做药人了,但是后面好像云雀死了,被挂在城墙上三天,然后我们就不知道了。”宫尚角也想起来了,毕竟被后山的人要去做药人了,这事着实罕见。
“那云雀是怎么死的?”云为衫听见云雀的死这几个字,简直目自欲裂。
“记得他好像是吃毒药,吃死的。”宫远徵回忆着说道。
“不可能。”云为衫脱口就反驳了宫远徵。
“什么不可能?我记得就是吃毒药,吃死的。”宫远徵神色不虞的看着云为衫。
“可是我检查过了,云雀明明死于头盖骨碎裂啊。”云为衫执着的说道
“不可能宫门杀人,从来不会打碎她的头盖骨,而且我记得很清楚云雀当时的尸体是非常完整的,头盖骨压根就没有碎。你若不信,我们去请月长老对质。”宫远徵脸色很不好看,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真的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