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相见便相知”
“相见何如不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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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
云苓神采奕奕地推开房门,她左右两侧房间的上官浅和云为衫也陆续走了出来。
云苓见是她们,便笑出声,随后又装作不知情的开口询问。
云苓“云姑娘和上官姑娘这是昨晚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
明知过问。
上官浅恶狠狠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疼了一晚上没睡。
云为衫亦是如此,不过她没有上官浅这么大恨意,毕竟是她算计云苓在前,人家报复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上官浅“云苓姑娘,做事不要这么绝。”
云苓“上官姑娘,漏网之鱼很可怕的。”
上官浅也不想在跟云苓在这打哑迷,待会就要重新选新娘,可不能因为这个而错过。
上官浅“云苓姑娘,可以把解药给我吗?”
云苓“上官姑娘这话说的,我可什么都没做,哪有解药。”
上官浅“那我为何会腹疼一夜。”
云苓“上官姑娘说话可要注意了。”
云为衫上前握着云苓的手,
云为衫“云苓姑娘。”
云为衫“我昨日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腹痛一夜。请问姑娘有何药物可解。”
云苓“云姑娘,我可不是医师,解不了。”
云苓把手挣脱出来,朝两人行礼后离去。
上官浅气的很,抓着云为衫进入屋内。
上官浅“她就是不给解药怎么办?待会就要重选新娘了,我们可不能去不了。”
上官浅“她是不是故意的。”
#云为衫“你现在不冷静了?”
上官浅“现在还冷静什么?”
上官浅突然顿住,上下打量着云为衫。
上官浅“你和她是不是合起伙来对付我?”
#云为衫“胡说什么。”
上官浅“那不然你为何一点不着急?别忘了,她等级比我们高,不可能会跟我们合作的?”
#云为衫“合作?我和你什么时候在合作了?”
上官浅“你别忘了,我帮了你。”
#云为衫“我知道。”
#云为衫“云苓她刚刚说了没有解药,也就是这毒无需解,疼痛过了就无事。”
上官浅还是不太信云为衫,怀疑她和云苓合作要先弄走她。
上官浅“真的?”
#云为衫“你不信就去医馆。”
上官浅“我怎么能去医馆。”
去了不就暴露了,这毒她怎么解释。
知道这毒已经被她熬过去后,上官浅愤恨坐下,捏碎面前的杯子。
上官浅“云苓,很好。”
#云为衫“你打不过她。”
上官浅“先不说她,你怎么样,有把握被选中吗?”
#云为衫“应该。”
上官浅“宫子羽很好骗吧。”
云为衫避而不谈,喝了口茶,
#云为衫“那你呢?”
上官浅“我?”
上官浅把玉佩放在桌上,
上官浅“十拿九稳。”
#云为衫“这什么来头?就一个玉佩能让宫尚角选你?”
上官浅“这是他的玉佩。”
上官浅“好奇心就是他选我的理由。”
#云为衫“哦?你不怕他选云苓?”
上官浅给云为衫倒了杯茶,
上官浅“她总是往医馆跑,目标应该是宫远徵。”
#云为衫“这么肯定。”
上官浅“是。”
#云为衫“那祝你好运。”
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腹部突然又一阵疼痛,
上官浅“你不是说这毒无需解吗?”
#云为衫“她原话是这么说。”
这边她们疼的要死,而云苓在另一边跟宫尚角和宫远徵说着她的杰作。
宫远徵“你也不怕她们记恨你。”
云苓“我比她们厉害。”
云苓“而且……”
云苓双手一瘫,脸上很是无辜,
云苓“我确实没下毒,下的是蛊啊。”
说到这个,宫远徵就很好奇,连忙凑过去。
宫远徵“我还没见过,能给我几只看看吗?”
云苓“送你了。”
云苓也很大方,从腰间的小包包里拿出几只虫子放到宫远徵手里,还给他一一解释都有什么作用。
宫尚角眼见谈话逐渐偏离正轨,便轻咳几声,让他们的注意力重新聚焦于自己。
宫尚角“待会选新娘我会选上官浅。”
宫远徵“哥!这女人是刺客。”
宫尚角“我知道,但是放在身边亲自盯着更好。”
宫远徵“可以让宫子羽选啊。”
云苓“他会选云为衫。”
宫远徵疑惑,
宫远徵“你怎么知道。”
云苓“我那天不小心碰到他们在河边谈情。”
宫远徵“你到处偷听别人墙角?”
云苓“……”
云苓深呼吸,在心里对着自己洗脑。
别气别气,别跟小孩子计较。尚角哥哥的弟弟就是她弟弟,要友爱友爱。
宫尚角“而远徵,我会说服长老让你也参与。”
宫远徵“我?”
宫尚角“对,你要选云苓。”
云苓“什么?”
宫远徵“什么?”
宫远徵和云苓异口同声,还互相指着对方。
云苓“他选我?”
宫远徵“选她?”
宫尚角“对,这只是权宜之策。”
宫尚角“如果不这么做,云苓会被送下山。”
云苓正想反驳宫尚角说自己没选上也能留下,却看到他的眼神暗示,最后没说话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被他们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内心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斗争。
宫尚角“远徵,云苓家人都不在了,如果被送下山了,就……”
云苓聆听着,心中暗自咒骂着宫尚角。
明明他自己选两个新娘是可以的,明明她没被选上也能留下来的。可他偏偏要忽悠宫远徵来选她。
欺负弟弟,不要脸的家伙。
宫远徵“好,都听你的哥。”
宫远徵看向身旁的云苓,
宫远徵“你放心,虽然是假的。”
宫远徵“但看在我哥和你送我虫子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云苓“……”
如果忽略了前半段,她或许会很感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