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那他们的名字取什么好?
宫远徴一时犯难,取名字什么的太难了。他为难的皱紧眉头,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
宫远徴交给陆亿怎么样。
宫尚角是不是要征求他们母亲的意见。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话落两人面面相觑。
宫远徴是单纯的懒,不想取名为难自己,当然心里也多少有点虚,觉得还是要让陆亿知道这件事,万一她不同意,正好有个反对的机会。
宫尚角则是对于陆亿的尊重,孩子是宫门血脉,单单在无锋的追杀下护住了孩子们三个月,这恩情太重,他做不到悄无声息的改掉孩子的名字。
宫远徴那就让她来。
宫尚角那就陆亿姑娘决定。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说道,一时空间安静极了。忽而,宫远徴笑起来,宫尚角则面色轻松,看来他们都想到一处去了。
不愧是关系最好的兄弟。
两兄弟加两个孩子一上午都呆在一起。
对于全然不知孩子该如何带孩子并状况百出的宫远徴,已经跟有经验的嬷嬷学习并实践能力出众的宫尚角简直可以称为精通。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宫远徴时不时的请教声中度过。房间外,时常听到徴宫宫主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压抑下去的声音。
徴宫
客房门外,中午的药依然是宫远徴端来的,他敲了敲门,听到门内传来让进去的平静女声,他推门进去。
宫远徴该喝药了。
陆亿坐在床上,低着头,手指虚空轻点扭动,时不时仿佛拿着东西拼装,对于宫远徴进来连看都没看一眼。
宫远徴放下药碗看她这仿佛魔怔了般的行为,无声的蹙眉。
宫远徴你是无聊了吗?是我的疏忽,下午我让人找几本书,或者你喜欢其他什么东西,可以直接吩咐下去,让他们给你找来。
宫远徴先把药喝了,不然一会儿药该凉了,到时候会更苦。
陆亿手指依然在身前比划,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
宫远徴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他坐在床边,对上陆亿没有焦点的目光,心中一窒,一时失去了言语,这种目光他太熟悉了,那是沉浸在感兴趣的玩具中,不想分出哪怕一丝感知给外界的专注。
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在陆亿的受伤,修长的手指,因为冻疮留下颜色不一的印记。它们不是很好看,但很灵活,小巧的指尖捻起更加精致的小部件向着中间的主体进发。
宫远徴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相信,在陆亿的眼中一个辉煌伟大的奇迹正在她的手下诞生。
宫远徴没喊她,他坐在一旁默默等候。碗里的药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也不知热了多少遍,外面天色都擦黑了,陆亿才停下来。
陆亿揉按着酸疼的手指和肩膀,眼睛直视前方,眼底淡淡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陆亿啊~
等她回神,余光看到一个黑影,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
宫远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看天色不早了,担心中午就没吃饭的陆亿会饿到,宫远徴吩咐厨房上饭菜,为了她不被打扰到,他还亲自到门外去接了饭菜轻手轻脚摆在桌子上。
结果他在房间中来回走动没事,他静静立在一旁安静等待倒是把人吓到了,宫远徴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