徴宫
夜半时分,宫远徴还待在药房,他最新发现一种药材的不同作用,直觉能改良新的毒药配方。
药房昏暗,只点了几只蜡烛,灯光下宫远徴认真的研究毒药的侧脸严肃认真,可惜依然挡不住他脸上的稚气。
他配药正是关键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处地方不对,他手指敲着桌子,脑海中疯狂运转,感觉关键之处就在眼前,却总隔着一层,给人一种马上就抓住却又怎么也过去去的感觉。
让人抓狂又无奈。
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宫远徴手指一顿,思路猛地中断,瞬间气愤不已。
“你最好有重要事情,不然,你死定了。”
宫远徴开门,眼神锐利的看着来人,“说,什么事?”
金玉低垂着视线,对宫远徴的威胁不以为意。心中吐槽自己公子,现在说得狠毒一会儿估计得高兴的蹦起来。
“角公子回来了,让公子立马去见他。”
宫远徴不以为意的神情马上变了,他惊喜的笑起来。
“尚角哥哥回来了。”现实高兴随即又担心起来,“现在就要见我,难道哥受伤了。”
宫远徴着急起来,跑了几步又拐回来,在药房拿了几个瓷瓶跑向角宫。
角宫
宫尚角等不及要问远徴弟弟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怎么来的,为什么从来没说过,心中一直惦记着,干脆直接连夜赶回宫门。
把两个睡得跟小猪似的孩子安排在偏殿,找有经验的嬷嬷和侍女照顾着,安排好后才回到主殿。
心里惦记着事,宫尚角怎么也睡不着。
再加上实在耐不住好奇心,最后也不顾宫远徴是不是睡下了,直接让侍卫把他请来。
宫远徴匆匆跑来角宫,就看见本以为受伤的尚角哥哥表情平静的煮茶。
看到他后,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宫远徴不自在的上下打量了下自己,衣服没穿错啊,怎么这么看着他。
“哥,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他坐到宫尚角对面,把手里的瓷瓶一瓶瓶放在桌上,摆的整整齐齐,得有五六瓶。
宫尚角:“我没事。”
“那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好像没范错误吧?”宫远徴不确定的说。
“是没犯错。”宫尚角肯定了他的话。
“远徴弟弟今年几岁了?”宫尚角明知故问。
“哥,上次你回来才给我过得十七岁生日,才两个月你就忘了。”宫远徴吃惊,他什么时候在他哥的心里存在感降低了。
宫尚角态度不明的转着茶杯:“十七岁,十七岁啊!”竟然已经做父亲了。
“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这样怪怪的,我害怕。”宫远徴小心翼翼的道。
“外面有人欺负哥哥了,我恰巧配了新毒,死不了,最是折磨人,给他们用上好了。”
“哥,我给了你不少毒药,你不用省着,该用就用,没了再来找我拿。”
宫远徴想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人欺负哥哥,人都气炸了,眼神狠戾,恨不得好好折磨对方,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解恨。
宫尚角抬手阻止他:“停,你保证从现在开始不大喊大叫,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宫远徴:“我保证从现在开始不发出一丁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