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你放心,我懂得,以后不会提他,也不会与他有往来。”
温情点点头,走的时候,才道了句:“他无事。”
阮软微笑道:“谢谢。”
温情走后,阮软端着药碗,悄悄倒进了旁边的盆栽中,刚好被温若寒撞到。
温若寒:“原来是你,挂剑草都要死了。”
阮软心虚。
挂剑草的叶子都有些枯黄了,她应该把药晾凉再倒。
手里的药碗,被温若寒拿走,听他吩咐道:“再煮一碗。”
阮软:“对不起,挂剑草是不是很珍贵。”
温若寒摇头:“是很珍贵,但不及你。”
“走吧,带你去看做好的秋千。”
温若寒牵住她的手,离开院落,来到一颗古梨树下。
树上绑着一个秋千,垂下数十米,华美亮丽。
阮软被他牵着,缓缓做了上去,随着秋千轻轻摇晃。
抓着秋千,她好奇的歪了歪头,温若寒这几日是怎么了。
不仅对她温和,也爱和她说话了,小事上都顺着她,经常问她想要什么。
她想离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这是不敢说的。
那日他又问她,她便说想要一个秋千,没想到他真的叫人做了。
上次她求情的事,也不计较了,暗室的事情也不提了,简直像被夺舍了一样。
嗯······不会真的被夺舍了吧?
阮软盯着他的眼睛:“宗主大人?”
他认真看着自己:“嗯,怎么了?”
这,怕不是真的被夺舍了,以前这样的废话,他都懒得搭理的。
阮软缓缓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他竟然没有呵斥她,又捏了捏,还是没有。
阮软放下大逆不道的手。
“死人脸的温若寒?”
这是她悄悄给他取得外号。
温若寒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伸手······
阮软立即像兔子一样,迅速的从秋千上跳下来,后退几步。
糟了,那个眼神,温若寒还是温若寒,她又得罪他了。
忽然,她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温若寒,片刻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但还在靠近。
最终,她紧紧贴上他的身体。
阮软求饶:“我错了,我才是死人脸,我以为你被人夺舍了。”
温若寒把手放在她的脸颊,扯了扯上面的肉,感受到指尖的柔软。
他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新奇。
没人敢捏他的脸,更不敢当面编排他,她实在恃宠而骄。
“上一个冒犯我的,已经投胎转世了。”
阮软眼神都是后悔。
脸颊被扯来扯去,痛了也不敢呼声,希望温若寒快把这件事忘记吧。
温若寒玩够了,放下手,阮软的脸已经红了,他好心情道:“我允许你,偶尔可以冒犯,但不可在外人面前。”
阮软点头如捣蒜,她再也不招惹他了。
坐在秋千上,阮软被他推着,轻轻摇晃。
要是再高些,能不能看到岐山之外的景色?
阮软动了动嘴唇,这可是他允许的。
“我要最高。”期待看着温若寒。
温若寒满足了她的愿望,用力一推。
阮软随着这力道,像鸟儿一样,升到了空中。
可她不是鸟儿,骤然离地,心脏都要骤停,嘴唇发白,觉得自己下一瞬,就要被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