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你都回来了,那我还要住在徵宫吗?”
宫尚角:“自然不用,你和我住在一起。”
宫尚角又摸了摸她的脸颊,皱起眉,还是很凉。
他把人整个搂在怀里,阮软挣扎,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宫尚角闷哼一声。
阮软不敢动了,她感受到手上粘稠,就像那天在姑苏小院一样。
她缓缓揭开宫尚角的黑衣,果然,肩膀上一道狰狞的鞭痕,鲜血淋漓,从背后延申出来。
阮软心颤了颤,想看看他的后背,却被宫尚角抓住手,把她搂的更紧,让她不能动弹。
阮软:“宫尚角,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她记得宫远徵还拿了伤药,说不定百草萃也在伤药里面。
宫尚角弯了弯嘴角,他凑近阮软的耳朵:“给你暖暖,一会让你上药。”
刚刚远徵弟弟已经上过药,但是软软难得关心他,他不会拒绝。
待到身上都暖和起来,阮软推了下宫尚角,道:“我好了,你让我上药。”
宫尚角只好松开阮软,拿出药箱。
阮软在宫尚角的身后,看见了他满背的鞭痕,血肉横飞。
打开药箱的手都有些颤抖,她这辈子就见过两次血,一次是姑苏小院,一次就是现在。
阮软不知不觉眼泪落下来。
宫尚角察觉身后人半响不动,转身,看见软软哭了,轻轻擦掉她的眼泪。
宫尚角柔声道:“忘记你怕血,我们不上药了。”
阮软摇摇头:“你转过去,我不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是身体本能反应,还是其他什么。
她其实知道,这就是宫门惩罚,为他私自带人进来犯了规矩。
可是,如果不是宫尚角屠了姑苏小院,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还是姑苏小院的娇小姐,宫尚角继续做他的威风凛凛的角宫宫主。
多好啊。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阮软打开药箱,摸过一瓶瓶药,终于看到了百草萃三个字。
越过百草萃,阮软拿起一瓶伤药,为宫尚角上药。
阮软上药全程,手都是颤的,她想,自己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宫尚角转身,搂住阮软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挲。
宫尚角:“今后,不会在你面前受伤,不会让你害怕了。”
说完,宫尚角吻住阮软的唇,炽热而温柔。
从嘴角到鼻尖,再到眼角,一寸一寸,把她落下的泪都吻了一遍。
阮软回神,手中的药瓶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软想后撤,可后面就是软榻,挣扎的太剧烈,不小心仰面倒了下去,宫尚角顺势压了上来。
阮软:“你,你不要欺负我。”
宫尚角找到阮软的唇,晶莹诱人,像花瓣一样殷红,低头吻住,不让她再说话。
他只想要的更多,狠狠的欺负她,让她哭泣,让她情动,让她潮红难耐又翻云覆雨······
身上的男人,越来越过分了,她的衣服都被褪下,露出如雪的肌肤。
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像有个小人在挠她,全身都很酥麻,热气翻腾。
偏偏她根本反抗不了宫尚角,就算他现在受了伤,她的力气对他来说,还是像小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