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的宫人大多都懂药理,药房是徵宫的核心,负责调配各宫药物和解毒制毒。
阮软在药房门口被拦了下来,这里有守卫,武功高强,她打不过。
阮软转身,还是等晚上找机会溜进来。
宫远徵:“站住!”
阮软转身,看到宫远徵站在门口,死死瞪着自己。
阮软不禁后退,这又是怎么了?
宫远徵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入药房:“说,你究竟下的什么毒,你一来我就发作了,今日说不清楚,别想离开。”
阮软:“······”
她有些懵,被宫远徵抓着的手生疼,却挣脱不开。
阮软:“我没有,你轻点,手被你弄疼了。”
宫远徵:“还在说谎!明明就是你,否则我遇到别人怎么不这样?”
阮软欲哭无泪。
宫远徵按住心跳,指了指桌子上的瓶子:“这里都是我调制的毒,要是你不说,就全喝下去。”
阮软看到瓶子上的标签,鹤顶红、断肠散、半步含笑······
这些名字听起来就要人命,更别说亲自喝了。
阮软想起寒鸦肆让她认毒,至今都害怕,而且宫远徵可不会给她解药。
宫远徵拿起含笑半步散:“不说?喝!”
他只是吓唬她,毕竟是哥哥的人,但这女子胆子那么小,想必吓一吓就招了。
等揭穿她的真面目,就让她做他的药人。
阮软死死咬住下唇,桃花眼里蓄满了泪水。
宫远徵觉得自己的毒,发作更厉害了,看着她眼睛里的泪水,竟然想亲上去。
终于阮软忍不住了,泪水决堤,大颗大颗掉落。
她不敢大声哭喊,只敢低声抽泣。
连串的泪滴,砸在宫远徵的手背上,他像被定住了,心里痒痒的,怜惜觊觎,霸占欲·望许多情绪交织,他只想不管不顾亲上去。
宫远徵也这样做了。
嘴唇尝到女子的眼睛,被纤长的睫毛刷过,泪水渗进嘴里,又苦又咸。
但他只想要更多,让她哭的更厉害,让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宫远徵。
阮软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住了,连哭都忘记了。
阮软连忙推他:“你,你做什么······”
宫远徵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满脸的惊慌失措,他、他干了什么,她可是哥哥喜欢的女人。
明明是他先轻薄她的,却像个被夺了贞洁的烈女。
阮软委屈极了,眼泪又开始不住的掉。
宫远徵还没理清思路,看到阮软又哭,头都大了。
他道:“不许哭,在哭我挖了你的眼睛!”
阮软哭的更凶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宫尚角都没他这么神经病。
照这样下去,她根本不用担心半月之蝇的毒发,宫远徵就把她折腾死了。
宫远徵手足无措,头疼极了:“好好好,我不逼你了,你不想说就算了,不给你喝毒药了,我只是吓吓你而已。”
阮软打了个哭嗝:“真的吗······”
宫远徵连忙道:“真的,你再别哭了,我被你哭的心焦。”
这毒确实厉害,不能逼她太紧,否则难受的还是自己。
阮软擦了擦眼泪,坐到离宫远徵最远的地方,警惕看了他一会,才开始打量药房。
这里,一定有百草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