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快速抽回手。
她警惕道:“你做什么?”
宫尚角冷脸,对她警惕的神色很不喜:“我只是为你号脉,我在外奔波,你在家中倒是劳累了。”
阮软心虚,还以为宫尚角的手搭在她命门上,是要杀她。
阮软:“我只是、只是不想被你占便宜。”
宫尚角掀开被子,阮软渐渐无地自容。
她像没了蚌壳的蚌妖一样,抱着宫尚角的腰,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阮软触电般,放开了宫尚角的腰,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习惯。
阮软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宫尚角抓住她的手,缓慢而坚定不移的放在自己腰上。
宫尚角:“你可以,我允许你这样做。”
阮软还是把手抽出来,她不想这么做。
虽然不能表现出来,但她恨宫尚角,恨他杀了廖叔他们,她反感和仇人离得这么近。
宫尚角没说什么,只是眸色深了深,他道:“起床吧。”
阮软像得了敕令,一下子就离开了屋子。
很快宫尚角也出来了,两人沉默着各自洗漱。
宫尚角率先打破沉默:“平日你吃什么?该吃饭了。”
阮软想了想:“平日自己做吃的,你又饿了吗?”
她看到厨房有使用的痕迹,这么说很合适。
阮软进了厨房,打算躲会宫尚角,可是刚走进去突然想起来,她根本不会做饭。
糟了,这可怎么办。
她在厨房翻了翻,只看到几颗白菜和豆腐,还有一些米。
不管了,先生火,把米倒进锅里煮一会,这也叫自己做饭吧。
······
阮软逃出厨房。
阮软:“咳咳咳······”
厨房里冒出浓浓的烟雾,宫尚角立即把阮软护在身后。
宫尚角:“你把厨房点了?”
阮软低头,不敢说话。
宫尚角等烟雾散了,走进去洗了菜,切成丝,重新生了火,简单的烧了两道菜。
坐在饭桌前,两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阮软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宫尚角:“吃吧。”
阮软拿起筷子,矜持地吃了起来。
阮软行走坐卧间,全是大家小姐做派,一看就是娇养长大,十指不沾阳春水。
难怪厨房里的菜快放坏了,油盐酱醋也不全。
宫尚角知她从前一定很幸福,突然遭逢大变,对人警惕是应该的,来日方长。
宫尚角:“不会做饭?”
阮软放下筷子,点点头。
宫尚角给她夹了豆腐,道:“吃吧,以后我给你做。”
“一会随我出门,去买些厨房的东西。”
阮软默默吃菜。
他要是问她在哪里买菜,她肯定不知道,街坊邻居也不熟悉,万一露出破绽怎么办。
阮软想起寒鸦肆,选择相信他,既然连她不会做饭都考虑好了,这件事也一定想到解决办法了。
阮软吃过饭,从衣柜里找到面纱,戴在脸上。
宫尚角:“为何戴面纱?”
阮软眨眨眼睛:“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怕遇到坏人。”
宫尚角点头,遮住了她的眼睛。
“你能想到保护自己,很不错,只是戴上面纱也遮不住,以后我在,你可以不用戴这个。”
宫尚角摘了她的面纱,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