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也这样训练过,不过选错了也不是毒,而是一碗苦瓜水。
当时她耍赖,没有认真学习如何分辨,廖叔他们也不计较。
现在她才知道,他们对她有多纵容。
阮软端起碗,全部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
少女绝色娇媚的容颜,暴露在寒鸦肆眼里,挑花眼一眨不眨祈求着他。
寒鸦肆瞳孔微缩,之前被压下的惊艳,再次浮现。
他想得到这个女人。
不,不对!
寒鸦肆拿出匕首,比上阮软的脖颈,说出的话叫人胆寒:“你竟敢勾引我,再有下次,我会剜了你的眼睛。”
阮软看着透着寒气的匕首,连忙摇头。
她没有勾引他,只是从前耍赖撒娇惯了,不自觉就做出来了。
接下来阮软认真分辨,半个时辰后,拿起最边上的一个碗,喝了下去。
不消片刻,全身开始奇痒无比。
阮软痛苦极了,被寒鸦肆抓住双手,不能抓挠。
阮软:“你放开我,好痒啊,呜呜呜,求求你把解药给我。”
寒鸦肆不为所动:“女子的皮囊,是这世间最有力的武器之一,何况是你这样的。”
“半个时辰后我会给你解毒,你还有许多次机会,夜还长,慢慢来。”
······
一夜过去,阮软失败了七八次,终于找到了无毒的那一碗。
来不及睡觉,就被寒鸦肆抓着开始练剑。
······
一眨眼,阮软在无锋已经待了七日,这七天寒鸦肆不分昼夜的训练她。
毒药,剑法,杀人技巧,轻功······
可惜,全都没有达到寒鸦肆的要求,他总说她比不上云雀,更比不上云为衫,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她知道云雀和云为衫,她们是寒鸦肆手下最厉害的杀手,总有出不完的任务,她只匆匆见过几次。
阮软有些委屈,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她忍受灵魂被灼烧的痛苦,噬魂经都突破第一重了。
寒鸦肆:“如你这般从小娇生惯养,天真烂漫的大小姐,根本就不适合来到无锋,来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阮软:“你不要小瞧我,我已经进步很快了。”
寒鸦肆:“那又如何?她们都是我从小训练大,你进步再快,能比得上她们吗?”
阮软持剑,与寒鸦肆对招,剑影迅速对撞,几十招后被寒鸦肆击落在地。
阮软擦了擦嘴角的血,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
突然,有一双白皙的手,把她轻轻扶了起来。
阮软:“云为衫姐姐······”
云为衫对她点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一直关注着她,这是个很美的女子,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美,天真烂漫,不通世事。
她与无锋其他人都不同,她很喜欢她。
云为衫:“你要努力,只有最严酷的训练,才能让你活得更久。”
阮软点点头。
寒鸦肆:“站起来,继续。”
阮软艰难地站起来:“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魑。”
寒鸦肆冷冷道:“你连一个人都没杀过,也没接过一个任务,竟然妄想成为魑,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