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亦然不是,看到他啊,我总是想起一段时间。那是一段我永远忘不了的时间,那个时候的我们还什么都不懂,可自从那件事之后……”
“一个死在江南,一个葬在海底,还有一个长眠不醒。”
“当年的人,早就散了。”
·“我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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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不再是我。”
「“面目全非·悲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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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悲剧一.
“我设想过千万种结局,却没想过结局是最残酷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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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疏疏的云层湿答答落躲入钴蓝色,深黛色一点点、一滴滴地,好似海绵吸入水流般一点点将最初的莫蓝色天色晕染出几分迷离的灰,透出次次死寂,山雨欲来般的绝寂。
客栈的冷风窸窸窣窣的声遮掩内里的对话声,眉眼略皱,提醒是寒鸦肆最后的“箴言”。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要咬死自己的身份,记住,你就是云为衫,来自黎溪镇,因为家道中落而寻求宫门庇护的云家独女。”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面前的少女目露疑惑,略带几分犀利的眼瞳轻垂,似乎察觉到什么,低垂的眼睑犀利而漠然地可怕。可再抬眼,无辜的杏眼不过泄露了几分无辜的纯良不解。
“你欲言又止,你想说些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朱砂色渲染迷离在大红色嫁衣落缀,金银的饰物层层叠叠,精致蘼艳。少女无辜纯良的眸子浸湿了几分水光般的,又多了几分美艳之感。
云为衫略带无辜的眸子抬眼看向寒鸦肆,寒鸦肆不过轻敛下眸子:“宫门背后孤立无援,所有人都是你的敌人,我说的是所有人。完成这次任务,我会给你半月之蝇的解药,和你想要的自由。”
他低敛下的眸子墨色汹涌又幽深,语气轻顿——
“以及你一直想要知道的那个人的信息。”
自由对于无锋刺客来说似乎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可对于少女来说,更大的变数、更在意的人……却不过是一个许久未见的人,她甚至不太记得那人的模样,只依稀记得一些模糊的信息。
她想要知道云雀的下落和当年的那些事情,但那个人也是极为想要见到的。
转身。“哒、哒”的脚步声不急不缓,朱红色嫁衣贵气又美艳几分,少女略显无辜的眸子自转身那刻便无比坚定,低垂的眼睑美艳无辜,——宫门是一条不归路啊,她当然知道。
“……”
寒鸦肆不过是静静矗立在原地,呼吸慢了几拍,墨色的眼瞳昏暗又似乎浑着几抹极为淡薄的光。
首领让他们透露出新娘里面有一个无锋刺客的消息,而作为无锋刺客魑魅魍魉中的魑,云为衫也许不过是最低级的魑,她的生存几率或许不大,却也不算太小。
因为无锋真正的底牌,可不止有“她们”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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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雪分外大。
已经莫约三月有余了罢?少女轻敛下眸子,仿佛浸湿了冰凉的水光般略黯然了。不远处好像有人在注视的视线使她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张唇却温吞又缓慢。
对于宫门几月来的信息,宫门人似乎对“她”尤其尊敬,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不过宫门隐居在旧尘山谷,百年来自成一派与外界联络并不密切,而且不受江湖规矩的约束,与无锋更是视若水火。宫家内部分为商宫、角宫、徵宫和羽宫,这四个宫掌握着家族的权力,长老会并不直接参与家族的管理,在遇到大事时出面定夺。
而四个宫分工明确,角宫负责外务,出面介入江湖事务,负责家族的生意往来;商宫专营武器制造;徵宫担当医疗、毒药和暗器的任务;羽宫负责内务管理。
至于她——作为似乎人尽皆知的“宫二小姐”宫绝厌,住所倒是飘忽不定。有时前往徵宫还得试药,不过宫远徵善药,他对她的态度……似乎也很不错,但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少女眨了眨眼,无辜的眸子藏匿着几分倦意。声音温吞:
“今日的雪好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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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巨多,巨多,注意避雷鸭!!不喜勿喷,算是半个半原创世界(?),会尽量跟着原来设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