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烛火花轻轻乍响,轻纱幔帐。
宫远徵一身红色婚服,衬的少年肤色白皙,面如冠玉,俊雅无双。
褪去了阴郁,宫远徵身姿长身玉立,目若朗星。
他牵着玉衡走进婚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坐在喜床上的姑娘,婚服精致华丽,勾勒出诱人至极的线条。
宛如画中仙一般,更是那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宫远徵的手微颤,慢慢掀开绣着喜字的红盖头,盖头上坠着的流苏摇晃,牵扯出暧昧的弧度。
随着红盖头渐渐被掀起,玉衡精致动人的面容冲击着宫远徵的眼眸。
新娘额间点缀着红色的花钿,唇上的胭脂诱人。
迷的宫远徵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终于有资格能光明正大的与心爱的姑娘,死同穴。
喜烛仍然在燃烧着轻响。
合卺酒酒液在金杯中荡漾。
素白的手指与酒杯相映衬,是羊脂玉般的软玉温香。
酒液的味道充斥着玉衡与宫远徵交缠的口腔。
尝出的是动人心魄的甜意与爱欲。
最后消失于新人的唇齿之间。
桂圆红枣皆被宫远徵挥至床角,也没有准备让玉衡吃生饺。
说句实话。
宫远徵没想着早生贵子。
也不希望玉衡受这苦楚。
再说了,吃生饺子多不健康啊。
他天天给他的花花吃好的喝好的,凭什么与他大婚就要受这委屈?
宫远徵从未求过儿女,以后也不会求。
他知道生儿育女很是痛苦,而且……
不说玉衡是出云重莲,没人能知道花妖是怎么孕育后代的,危险有几何,宫远徵不想玉衡有一丝一毫的风险。
平心而论,他也不喜欢、不希望、不愿意有孩子来同他争玉衡的宠爱。
这辈子,两个人就够了。
至于宫尚角……宫远徵暂时是真的没想起来……
“玉衡……”
有过经验的少年还是会羞涩。
白皙的肌肤绯红,血液滚烫又灼热。
喜服一件件落地。
掉落的是少年人的困着欲望的锁。
幔帐垂落。
关上的是最后一次可以逃开的门。
轻舟随波浪摇晃。
无岸可依。
银铃的声音清脆动人,好似婉转的歌声。
夜晚的江湖依旧热闹。
人声鼎沸,人影幢幢。
夜晚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或许是一夜成长。
又或许是……不再伪装。
修狼徵在这个特殊又暧昧的晚上,把修奶徵一脚踢飞。
被踹飞的修奶徵不服气,倔强的加入战场。
所以,有一个发间银铃作响的少年。
明明小脸红扑扑的,羞羞涩涩的,动作却又是那么的凶狠如狼。
缠绵悱恻。
月光格外的明亮,那么漂亮。
说的当然不是姑娘。
轻舟摇晃,过了万重山。
直至天明。
朝阳挥洒,照亮了一片狼藉的红色喜房。
打了一晚上的修奶徵和修狼徵,说不清是谁输谁赢。
仍然精力充沛的想着再打一场,让玉衡评个胜负。
可是做裁判也很累。
花妖之身都撑不太住。
所以……最先认输的是玉衡。
“远远……再睡一会会儿……我好困好累呀……都怪你……”
清甜的嗓音带着哑,倒是变得娇媚不已。
宫远徵一个医毒天才,一大早就……
干着按摩的活计。
“睡吧,反正我们又没什么事情。”宫远徵动作又轻又认真,甚至有点儿小心翼翼。
修奶徵在心里一个劲儿的骂修狼徵。
嗯,都怪他。
谁让他累着了自己的新娘。
还要自己来背锅。
草莓籽儿没有瑟瑟!!!写的是夜晚的江湖!是月光!别关我小黑屋……(卑微🥹)
草莓籽儿不然就和还在小黑屋里面生灰的那章一样白写了,我的心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