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内。
“可笑至极!”宫远徵把玩着手上新做的暗器,“宫唤羽他武功尽失,还想做宫门执刃?”
“再说了,要不是当初……”宫远徵义愤填膺,宫尚角抱不平,“这执刃之位本就该是我哥的!”
是啊,要不是当初长老们和老执刃的心偏到海里去。
宫尚角就是名正言顺的执刃继承人。
但有本事的人,不一定非要是太子才能继承皇位,不是吗?
“执刃之位现在就是角公子的。”玉衡边说边在图纸上画了一个新的暗器样式。
“而且,宫门里最大的老鼠也已经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
确实,这几日玉衡和宫远徵就像看戏一般。
宫子羽跳起来,宫紫商和金繁跟着跳,宫唤羽躲在后面,宫尚角按下去。
宫子羽再跳起来,宫紫商和金繁又跟着跳,宫唤羽躲在后面,宫尚角继续按下去。
云为衫和上官浅本想要暗中查探一下宫门,结果连羽宫都出不去。
别说自己配药压制半月之蝇了,医馆药房都归徵宫掌管。
真的快死了都不一定能拿到药材。
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宫门发现她们体内的半月之蝇。
然而,除了她们自己,宫门上下几乎全知道她们的底细了。
不过是宫子羽那个脑子拎不清的非要保住她们罢了。
他的原话是:“这些根本就算不得证据!你们已经杀害了姨娘还不够吗!阿云和浅浅是我的妻子,她们来宫门这么久,根本就没有害过人!”
玉衡真的被他的愚蠢惊到了。
这就是人类物种的多样性吗?
难道不是因为云为衫和上官浅一进宫门就一直被关在地牢,没机会害人吗?
反正宫尚角是眼不见为净,他现在又不是一心想要磨炼宫子羽。
他蠢就蠢吧。
正好一群祸害都关在羽宫一起解决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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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宫门的夜晚寒风凛凛。
宫远徵和玉衡照例在徵宫的屋顶上吸收月华。
自从玉衡将力量给了宫远徵一半之后,他就对每晚和玉衡一起爬屋顶这件事更上心了。
“这是什么味道?”
宫远徵突然轻轻皱眉,细细的嗅了一下,疑惑道。
“熏香之毒?从哪里传来的?”
玉衡对此心知肚明,应该是月公子真的怕云为衫死在宫门吧?
毕竟云为衫在宫尚角眼皮子底下上蹿下跳的,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她假装跟着闻了闻,随后引导的说道:“味道这么淡,几乎要飘散了,距离徵宫应当有些远。”
“而且,这熏香之毒似乎只是迷药,宫门内谁需要如此见不得人?现在最乱的……”
宫远徵立即反应过来:“羽宫!”
“玉衡,我们走!肯定是那两个无锋细作在搞事!”
宫远徵拉着玉衡的手就要去爬羽宫墙头。
“远远。”玉衡笑的意味不明,“叫上角公子吧。”
她不会放过让远远下跪的那些人的。
宫子羽、云为衫、月公子甚至是金繁。
他们都站着,却让宫远徵屈辱的跪着,还把他藏在衣柜里面。
要是修奶徵没有咬破舌尖,没有被宫尚角发现救出。
他们下一步是不是还要杀人灭口?!
“好。”宫远徵点点头,乖巧又明媚,没有半点阴霾。
玉衡看的心头微软,她的修奶徵那么好。
也是他们这些杂碎可以折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