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他知道。
不过是他的私心作祟罢了。
他只是卑劣的想着,这样,或许他也能有机会。
但也只是想想,宫尚角情感和理智相互拉扯,他明白玉衡与远徵弟弟之间是两情相悦。
而他宫尚角也不会抢远徵弟弟喜欢的姑娘,哪怕他抢也是抢不过的。
上官浅在边上看着三人自成一体的气氛,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都挂不住了。
她仿佛被宫远徵的话侮辱到了一般,“并非一定要以身相许,我只是心属宫二先生,也自知云泥之别,但是谁不想嫁给自己心爱之人呢?我也不会例外。”
宫远徵只把“嫁给自己心爱之人”听进了耳朵里,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玉衡,期待都要从眼底跑出来了。
玉衡无奈,还是用微凉的指尖勾了勾宫远徵温热的掌心,安抚着他,示意他注意现在的场合,随后便看向上官浅。
玉衡没有看到的是,在她移开视线的一瞬间,宫远徵的眸色变得晦暗,充斥着浓浓的欲。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宫远徵早就从乖巧的修奶徵变成修狼徵了。
或者说,宫远徵的性子本就桀骜孤高,只是在宫尚角和玉衡面前变得乖巧罢了。
他的爱欲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的扎根,成长为了参天大树。
上官浅的确很会算计人心,也很敢赌。
她现在就在赌,赌宫尚角哪怕不相信她,也会把她放在身边,试探她的目的,而不是继续丢在地牢里面用刑。
毕竟,宫门的确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是无锋。
或许她猜透了宫尚角,但是无锋可没有宫远徵的详细资料。
宫远徵可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的主,虽然他还真的从来没有猜错过,怀疑的各个都是真无锋。
“现在我哥很明显不喜欢你,你别妄想了。”宫远徵嘴角上扬,问上官浅,“更何况你在宫门眼里疑似无锋,现在放你出宫门,你愿意吗?”
这话当然是假的。
都疑似无锋了,又怎么会真的放虎归山?就算送回上官家,也必定时时刻刻监视。
上官浅惊疑不定的看着宫远徵,一时间摸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无锋任务失败就是死,甚至可能生不如死。
她不能出宫门。
但是万一是假的呢?宫远徵是诈她的呢?
上官浅避而不答,泪水在眼里打转,随后大滴大滴的落下,“自是不敢再妄想,只是徵公子也有心爱之人,应当是能理解我想要留在心爱之人身边的想法的,求宫二先生成全。”
她握紧了那枚玉佩,“哪怕不能成为角公子的新娘,只要能待在角公子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玉衡笑了,“你想的还真是美,留你在角公子身边,他的妻子得多恶心啊?”
反正玉衡是绝不会让上官浅待在宫尚角身边的,她就应该待在地牢里面,受宫远徵的刑,让宫远徵亲自报那穿越时空的仇。
“就是!我身边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人的,玉衡你放心!”
宫远徵无条件支持玉衡,而且他觉得玉衡说的就是很对啊。
并且见缝插针的就向玉衡表忠心,守男德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