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和宫黎早早便等着二人用早膳,结果赶来的只宫尚角一人。
“怎么就哥哥你一个人?嫂嫂呢?”宫黎起身准备去找上官浅。
宫尚角拉住宫黎的手腕,轻咳几声:“你嫂嫂她昨晚太累了,今日让她好好休息吧。”
“那好吧。对了哥哥,我和远徵哥哥来角宫的时候,看到贾管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去干什么,然后我和远徵哥哥将他抓了起来,现在人还在地牢。”
“是的哥,而且我在他房中搜到了能让人中毒的粉末,他房中还有许多封书信,足以证明他是无锋细作。所以,我们是不是能把云为衫放了?”
宫尚角若有所思,轻轻勾唇。
“这只能证明贾管事是无锋细作,却不能证明云为衫并非无锋细作。”
此时刚好有侍卫来报。
“徵公子,贾管事承认是他将无锋令牌放在了云为衫房中,并且也有一侍女说看到了贾管事在搜查当日进入云为衫房中。”
「为了捞云为衫,你布局够周密的啊?」
「当然了。毕竟我是把人家送进去的,那我就肯定有办法把人家捞出来,要不然我怎么敢兵行险招?」
「还真是一盘大棋。」
「多谢夸奖。」
“哥,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让宫子羽那小子把云为衫领回去了?”
“嗯。你让人通知宫子羽去地牢领人吧。”
“好。”
——
宫子羽匆匆跑过去,扶着云为衫,看着她那一身的伤,眼中布满了血丝。
“很疼吧,阿云?”宫子羽眼中满是心疼。
云为衫微微摇头,嘴唇都是白的。
“我没事。”
宫子羽抬眸瞪了一眼一旁的宫远徵。
“宫远徵,今日阿云在这里受的委屈,我会让你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我拭目以待。”宫远徵泰然自若地勾唇。
“这是药膏,可以让云嫂嫂的伤口愈合得快一些。羽哥哥不要怪远徵哥哥,他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宫黎将药膏递给宫子羽。
“多谢黎妹妹。不过这是我和宫尚角还有宫远徵的事,希望黎妹妹不要插手。”宫子羽和宫远徵擦肩而过。
“远徵哥哥,羽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宫黎委屈巴巴地垂着头,像是小狗失落地耷拉着尾巴。
“怎么会呢?这宫门没一个不喜欢黎妹妹的,毕竟黎妹妹又乖又可爱。”
宫远徵宠溺地摸摸宫黎的头。
“他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毕竟云为衫伤成这样,他心中难免怨恨我和哥哥,也就迁怒到你了。”
“那好吧。”
——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一身的伤口,微微侧过头。
“我去找雾姬夫人,让她为你上药。”
云为衫抓住宫子羽的手腕,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委屈。
“羽公子是嫌弃我了吗?”
“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我若是给你上药,怕是会被外人传闲话。”
“你我早晚是夫妻,又何必计较这些小事?更何况那日,你我都已经……”云为衫低下头,满脸通红。
宫子羽轻咳几声:“那便由我为你上药吧。”
宫子羽抹了些白色的药膏,轻轻抹在云为衫的伤口上,滚烫的泪珠落在了云为衫身上。
“羽公子,怎么了?”
“没事……只是心疼你……这样重的伤,你一定受了非人的折磨吧?”
“我没事的,只是一些小伤而已,羽公子无须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