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知雨起来没见到宫远徵,询问了一番,说是昨晚住在了角宫。其实这些天他似乎在调查一件事,但他既然没说韩知雨也就没问。
先不管他了,许久没和云姐姐玩了,难得她回来了,今日就去羽宫找她。
韩知雨“玉兰,若是徵公子回来问起,就说我去羽宫找云姐姐了。”
随后便走了
羽宫
此时的云为衫正在绘制关于后山的地图。
韩知雨“云姐姐,我来看你了!”
在她推门进来的时候,云为衫快速的将地图藏好。
云为衫面带微笑温声的说“妹妹快过来坐,今日怎么想着来羽宫找我。”
韩知雨“自你跟着执刃去试炼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你,昨日……”脸上露出担忧。
韩知雨拉住她的手“昨日,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想到阿徵真的会对你下手,还好执刃及时赶到。姐姐没事吧。”
云为衫回握着她的手“我没事的,不过可是吓着你了?”
韩知雨“我当时也的确又被吓到,不过……姐姐阿徵没有这么坏的,无锋刺客没被抓住,所以他处处都很小心谨慎,他应该也不是有意的。还希望姐姐不要往心里去。”
云为衫轻笑道“我哪有这么小心眼,放心我不会怪罪你的阿徵的。”
韩知雨害羞的笑着,之后就缠着云为衫,让她讲讲和宫子羽试炼的事,本来这是属于后山的要事,但无奈在韩知雨死缠烂打下,就给她慢慢的道来。
与此同时在羽宫雾姬夫人的住处,宫远徵悄悄的从窗户翻进来。
昨日把医馆的情况告诉了宫尚角,如今雾姬愿意作证那就还需要物证,医馆里存放的医案是假的,那兰夫人真正医案或许就藏在雾姬那。
所以宫远徵此次就要找到那本真正的医案,在他找到的时候,恰巧金繁也来找雾姬。宫远徵只好找好地方藏好。
金繁推门而入“雾姬夫人?”
他通过铜镜发现了宫远徵,他装作没看见什么把雾姬的窗户关好就出去了,准备在外面拦截。
躲在一旁的宫远徵暗器已经准备好了,但金繁却退出去了。
宫远徵“算你命大。”
宫远徵随后打开医案“姑苏杨氏,身体健康,足月生辰……荆芥,原来这才是兰夫人真正的医案。”
宫远徵“藏木于林,隐水于海,确实聪明。”
随即拿着医案准备离开,刚开门出去就碰到了一直在门外等候的金繁。
金繁“徵公子。”
然后,就是一番激烈的打斗。以至于韩知雨她们俩都听到了打斗声。
韩知雨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
二人走出房间,来到走廊处,就看到不远处金繁和宫远徵在打斗,韩知雨看到了,自是担心宫远徵,想要过去。却被云为衫拉住。
云为衫“现在不可。”
随后继续看向打斗的二人。
宫远徵语气带有一丝愤怒“区区一个绿玉侍,竟敢对徵宫宫主下手。反了你了!”
金繁并不害怕,从容不迫的说道“你擅闯羽宫,私自盗窃我身为羽宫护卫,当然有资格拿你。”
宫远徵不屑道“就凭你?”
随后又是一番激烈的打斗,不过慢慢宫远徵就不是金繁的对手。被金繁打倒在地,医案也掉了出来。
远处的韩知雨看到被打倒在地,受了伤的宫远徵。心跟着揪了一下。
韩知雨双手紧紧相握着,满脸担忧“阿徵!!”
金繁看到后,上前与他争抢,最后医案被撕开,一人得了一半。宫远徵便运用轻功飞走了。
看到飞走的宫远徵,韩知雨也不再停留和云为衫打了一声招呼,就追去了。
云为衫“金侍卫,没事吧。”
金繁看到云为衫,然后把医案藏好“没事,云姑娘请回房间。外面不安全。”
韩知雨出了羽宫后,就往角宫跑。她知道宫远徵一定会去找宫尚角,宫远徵也确实来了角宫,并且也被上官浅看到了。
上官浅“竟带着伤回来,有意思。”
上官浅似是想到了什么,便转身离去。
宫远徵推开房门,微带喘气“哥。”
宫尚角立马起身走过来,扶着他担忧的问“可是受伤了,严重吗?”
宫远徵“无碍,不过后背受了些伤,需要一些药膏。”
宫远徵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宫远徵又说道“金繁区区一个绿玉侍卫怎会如此厉害。”
宫尚角“回头我查查金繁。”
一边聊起了金繁的事,猜测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侍卫。等到韩知雨赶到宫尚角住处的时候就看到,上官浅手里端着什么站在门口。
韩知雨开口道“上官姐姐为何在这里站着?”
宫远徵“哥,这次的医案我只拿到了一半,要怎么指证宫子羽?”
这时,宫尚角听到外面传来动静。示意宫远徵先别说话。
上官浅“我……”
上官浅刚想说话,宫尚角就开门出来抓住了她的手,随即手中的托盘也落地,装药的碗也碎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上官浅身后的韩知雨,然后又冷眼的看向她。
宫尚角“你偷听了多久?这是什么?”
上官浅有些惊恐“药油。”
宫尚角“你果然在偷听。”
韩知雨站在后面微弓着腰,双手撑在膝盖处,这一路跑来她是累的够呛,第一次觉得有轻功就是好。
她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们,心里想着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这时宫远徵也走了出来,然后韩知雨看到他之后立马走了过去。
韩知雨担忧的问“阿徵,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吗?”
宫远徵“没事,你怎么知道我……”
她的脸还泛着红,呼吸还有点不顺畅。像是跑累了。
韩知雨“我当时在云姐姐那里,你们打斗的时候看到了,等你走后我就追着来了,刚刚才到然后就看到……就看到上官姐姐端着药在门口。”
然后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上官浅身上。
上官浅“我……我是刚刚看到徵公子回来,身上带着伤,我就想拿着药油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了一些。”
宫远徵他才不相信“无意?”
见解释不同,直接表明心意看向宫尚角
上官浅“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带过来。”
宫远徵饶有兴趣的看向她
宫尚角也放开了她“你到底偷听了多少?
宫尚角然后开口道“韩姑娘,远徵身上还有一些伤,药膏就在桌上,麻烦你进去给他上一下药。”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
韩知雨“哦……!好的!好的!”
韩知雨进去后把门关好,把空间交给他们。
韩知雨松了一口气,走到茶桌旁坐下迅速的倒了一杯水喝下。
韩知雨“真的可累死我了,我这从羽宫一路追来。”
宫远徵也过来坐下“所以刚刚羽宫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
韩知雨“你还说呢,你没事去羽宫干什么?你们俩是在抢什么东西吗?”
宫远徵“自然是很重要的东西。”
韩知雨“算了问你也不会说,我看你被金繁打了,我看看伤到哪里了,我给你上药。”
说着就要过去扒他的衣服
宫远徵有些害羞的抓住衣服“要不……要不还是等我哥给我上药?”
韩知雨怎么还给害羞上了,语气坚硬道“快说那里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宫远徵也只好任由她“在后背肩处。”
然后韩知雨小心翼翼的扒下脖颈处的衣服,裸露的皮肤露在空气中,竟泛起了红。她跪坐在他背后,轻轻将药膏涂抹在他受伤的地方,只是一些皮外伤也没见血,有些淤青充血。
韩知雨看着直心疼“不疼吗?”
宫远徵没有感觉的说“不疼。”
也不是他撒谎,更痛苦的他都受过,他常年上山采药,还有试毒,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听他说完,她就加重了一下力度,疼的宫远徵叫了一声。
韩知雨轻笑道“你们刚刚在外面说什么呢?和你这几天在调查的事有关?上官浅她听到了你们的秘密?”
宫远徵“上官浅看来应该是真的偷听到了,不过事情我还不能和你说,还有这几件事也的确相关。”
韩知雨“跟我也保密?算了,我猜应该也和宫子羽有关。”
宫远徵“等事情过了,我会和你说的。”
韩知雨“这回过头来讲,你和金繁打架这怎么还给打输了?”
宫远徵说到这他也很疑惑“他明明只是一个绿玉侍卫,我也不清楚为何这么厉害。”
然后韩知雨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
宫远徵转头委屈的看着她“有这么好笑吗?我这次是大意了,才没打过,看下次我一定打赢他!”
韩知雨“我没有笑这个,只是得到了一个结论。”
宫远徵“什么结论,我要听!”
韩知雨看向他“你确定要听?”
宫远徵“嗯!”
韩知雨“那这可是你说要听的。”
韩知雨面带笑容道“宫远徵茶不过上官浅、说不过云为衫、吵不过宫紫商、现在还打不过金繁。”
宫远徵听着先是不屑到震惊在到委屈,最后是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说。
宫远徵“所以连你也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
我去!这咋给人弄哭了,赶快哄赶快哄!!!
另一边金繁拿着抢到的另一半医案来到了宫紫商那,要给她保管,但是在宫紫商一番夸张的表现下,金繁觉得不放心还是自己保管。
云为衫来找雾姬,询问她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雾姬当即出手将其制住,云为衫从她的招式上猜出她就是无锋隐藏在宫门中的杀手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