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雨在徵宫充分发挥她活跃的本分,宫远徵去角宫或者出去办事。她就去学做糕点,顺便学学做饭。
闲着无聊时和玉兰她们玩些小游戏,嬉戏打闹声让沉静的徵宫热闹起来。她也会去找宫紫商玩。
宫远徵在时,他制毒制药她会在一旁观摩,不会打扰他。他种植药草时,她也会帮忙。
韩知雨此时就在他的种植药草的院子里。为了方便种植,特意弄出一块土地。她双手袖子挽起。弯腰努力的拔着野草。
宫远徵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将出云重莲的种子,分别放进两个花盆中。细心栽种。而这次的自然是他和韩知雨的。
等弄好后,他准备把这两盆拿进药房中。而转身便看到了这一幕。
韩知雨将他的药草给扯了出来,以及地上其他的一些残骸。
宫远徵难以压制的怒感“韩…知…雨!!”
她正拔着用力突然被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向后坐在地里,还不忘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一只沾着泥土的手蹭了蹭脸。另一只手里还拿着药草。
韩知雨看着生气的他有些心虚道“咋了?”
宫远徵无奈叫玉兰将她带回去梳洗干净。
他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
宫远徵心想“这是自己选的媳妇儿,自己选的……”
韩知雨弄好后,又被叫来药房。远远的就看到一束目光盯着自己,连忙低头走了进去。
看他这样,自己闯了祸,不知道要怎么惩罚她。
韩知雨“徵……徵公子。我错了……”
宫远徵背着手而立低头看着她,又气又好笑“你还知道,若不是我发现的早,我那些药草怕是都被你给霍霍完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她心想反正不试毒就行,这时有个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疑惑好奇的影响下指着宫远徵腰处的一个东西。
韩知雨“宫远徵,你怎么拿着这么大个福寿螺放身上啊?”
宫远徵顺着她指的,看着他腰间的毒虫袋。
眉头一皱摘下来给她看。
宫远徵“这…这谁给你说是福寿螺了!这是我的毒虫袋!!毒虫袋!!”
韩知雨睁大眼睛看了看“确实不是福寿螺,是牛角袋。”
宫远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无语扶额。
宫远徵似乎想到了什么“把手伸出来。”
她乖乖的把手伸出来,只见宫远徵从他的毒虫袋里拿出了一只小虫子。放在她手中。
宫远徵恐吓道“你手心的这颗叫蛊虫,你若诚实它便不会伤你。但若说出谎话,它便会毫不留情的扎进你的皮肤里。”
韩知雨叹了口气,把手中的蛊虫放在桌子上。宫远徵原本还抱着看好戏的表情也消失了。似是事情被拆穿。
韩知雨“都说徵公子是百年难遇的药理,没想到心智还是如此幼稚。我才不信什么蛊虫验话。”
韩知雨“还有你若是有这东西,在被贾管事陷害时就会拿出来,也不至于委屈巴巴掉眼泪还进地牢。”
宫远徵一听着急了“谁哭了!谁哭了!我是那样的人?。”
韩知雨“宫远徵我看你还是改名叫嘴硬大王吧。”
宫远徵“别叫我宫远徵,要叫我徵公子。”
韩知雨“叫徵公子太生分了,你又不让我叫宫远徵,那……”
韩知雨笑着凑上前去“那我见你阿徵吧!”
宫远徵羞涩的转过脸说“不准这么叫我!”
韩知雨“不行我这么叫,阿徵!阿徵!阿徵阿徵,那你叫我阿雨吧……欸!你别躲呀,你说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