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奇怪在哪?只见那人一席青衣,手拿扇子,桌上的饭菜未动茶却叫人添了一壶又一壶。
方多病总是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是明明死了人这些人却异常平静?还是这些人像是知道这里要死人一般习以为常?
“公子可要小喝一杯?”青衣男子不知何时走到他眼前,对他发出邀请。
男人生了一双狐狸眼看起来十分勾人。只是方多病并不认识他,他又为什么要邀请他一起喝酒?
方多病坐到他对面:“这里好奇怪。”
“奇怪?”那人轻笑一下好看极了:“这个客栈几乎经常死人,大家都习惯了。”男人将热酒放到方多病面前。
方多病对这个不认识的还是有些怀疑并没有接过他倒道酒:“死过很多人?这里的官府是干什么吃的?”
男人看着方多病并没有接那杯酒,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缓缓道:“官府要是能管早就管了。”
“为什么管不了?”
青衣男子故作神秘,靠近方多病说道:“我唤潇然。你有疑惑的事情,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入夜—
雨猛烈的撞击着门窗。风嘶吼着如猛兽的叫声。
陈府二小姐的房内烛火亮着,窗外倒映出她娇小的身影。
在过几日,她就要嫁给许家那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
她即使在不愿意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她吹灭了原本照明的蜡烛。
“来人呐!二小姐上吊了!!!!”陈家二小姐的婢女跌跌撞撞的跑到陈家;老爷的房间喊着。
她脸上满是恐慌,眼神里是惊恐,害怕。
听府中下人说,她瞧见二小姐吹灭蜡烛之后便想回房间睡觉,没成想听到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响。
她在屋内不停的叫着二小姐却没有人回应。
“二小姐?二小姐你什么了?”她一边喊着一边敲门,可屋内没有丝毫声音,她便自作主张的推开门。
“啊!!!!”她看见二小姐吊死在房梁之上:“小姐!!!”她瘫坐在地上,然后又快速爬起来向雨中跑去。
“后来呢?”方多病听得起劲。
“后来?后来那个奴婢疯了,等官府的人到时想找她问话,发现人早就已经吊死在房梁之上。”
“不好了!那个奴婢上吊了!”
原本在细品好茶的官府老爷立马将口中的茶吐出来:“什么时候死的?”
刚刚急匆匆来报的男子抱拳跪下:“刚刚小的本想奉大人之命去叫那奴婢,可等在下到时,人已经....。”
官府老爷接到这个案子便十分头疼,陈府一直一来跟官府有私密合作,他查就要查个水落石出,不查也要拉个替罪羊出来,这样才能堵住这些人的口。
可..着许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实在是为难他了。
陈府是商贾之家,许家是当今圣上最为眷顾的文官之家。
“来人!传令下去,陈家二小姐为身患重病不想连累家人以及未来夫家才自杀”
方多病此时已经喝第二杯茶:“陈家对此有一点怀疑都没有?”
“陈家二小姐本来就从小患病。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官府草草结案之后,陈家就像没有二小姐这个人一样,没有任何人提起过。陈家老爷把府上的奴婢都换了一遍,而那些被陈府赶出的人,再也没有来踪迹。”
“这陈家老爷在灭口?”方多病问道。
“陈家老爷在他女儿死后不到一个月,纳了个妾,说是冲喜。”
潇然眼中似有悲伤:“那个女子在大婚当天上吊死了,死法跟陈家二小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