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就上岗了,拖着自己的行李。
我从公寓搬到了别墅,我去的时候小别墅里没人,只有工作人员将我带到了我住的房间。
“他们七个都去工作了,不过今天中午都回来吃饭,你们到时候认识一下吧。”带我来别墅的那个工作人员说。
“嗯。”我点点头,然后将行李箱放在我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吧,但有独立的卫浴,这已经很好了。至少那个中年老男人对我还是蛮重视,而且还贴心的给我准备了书桌和大床。
工作人员又带我去参观了这个别墅的公共区域,这栋别墅的外院不大,他们的车都停在了院子外面,让过道看起来有些拥挤。
外院里面又种了一些蔬菜,可是好像因为操作不当都死掉了。真可惜,如果真的长出来,绿油油的还能给这死气沉沉的院子增添点色彩。
她又带我了来到了七人在家上课的声乐教室,这是一个半地下的教室,就在别墅下面,只开了一小点窗户,透进来的光很少,所以平常都是开着灯的。
没有阳光的地方让我感到压抑,这里更是,所以我没有多参观就走了。
客厅和厨房没什么好看的,堆满了关于他们的东西,不过我都不清楚那些是什么罢了。
工作人员和我大概介绍完就走了,临走时还说:“施小姐,希望你工作顺利。”
可能是中年老男人带给我的话吧。可我不在乎,再难搞,有上次给我大腿来了一刀的傻逼患者难搞吗?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等待着我的七个病人。
当大门终于打开时,我才缓缓抬头,等得我都快躺沙发上睡着了。
我站了起来,他们也终于发现自己的领地闯进来了一个入侵者。
他们都警惕的看着我。我扬起对待病人时的标准微笑,对他们说:“你们好,我是你们的私人医生,我是施倾。”
他们愣了一会儿,最后是马嘉祺上前来介绍:“我是马嘉祺,这些是我的兄弟们。”
他们也都上来做了自我介绍,可我其实全都认识。
之后他们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不再关注我,我在他们里就是一个透明人,可有可无。
那个老男人应该是告诉过他们我会来,他们给我一种很抗拒我来的感觉。巧了,要不是300万,我也不来。
“施倾医生,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张真源来到我旁边问我。
其余人的眼神也都射向我,像要把我看穿一样。
我微微一笑,“因为拿钱办事。”
刘耀文皱了皱眉,“我们没病。”
我表情严肃了下来,“你们一年前去看过心理医生对吧?而且你们几乎都有抑郁倾向,报告单上写的还不够清楚是吗?”
“我们已经好了。”丁程鑫淡淡的反驳。
“是嘛?那为什么你胳膊内侧还有伤?”我反问他。
他随即不说话了,严浩翔却跑到了丁程鑫的身边抓起他的胳膊查看。
“你不是说你已经不自残了吗?”严浩翔问。
丁程鑫拉了拉袖子,“那是旧伤…”
谁信?谁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