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人在这里,自己看着也出不了什么错
不过面对蓝若冰的戏言,宫尚角觉得自己也要做些什么,便起身到门前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门外的上官浅便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瞳,宫尚角冷若刀锋的面容凉薄而淡漠,浑身黑袍,散发着夜凉如水的气息。
那声音把她带得远了,让她恍惚想起云为衫问她的话——
“你的目标不是执刃?”
“我的目标比执刃难对付多了。”
上官浅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身上有着生人勿近的寒意。上官浅感受到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喉咙口。很快她双手合拢,侧身半蹲着,恭恭敬敬地行礼,双手无意触到了腰上悬挂的那枚玉佩,轻轻一晃。
月色如华,一道娉婷人影被廊下的光拉得朦胧、细长,上官浅手上拎着暖色的灯笼,缓缓走进了女客院落的大门。
她身形婀娜,却脚步精准,腰间一枚玉佩晃来晃去,脸上带着一种满载而归的笑意,只是这种笑意在她走进院落大厅,看见满满的守卫后顿时消失了。
——
医馆
宫尚角和宫远徵落座
宫远徵哥,这个新娘在这个关头不好好明哲保身,怎么跑到这来了,也不怕下一个出事的是她
宫远徵一坐下就对着宫尚角说道
宫尚角冰儿姑娘有何感想
宫尚角没有回答宫远徵反而问坐在对面的蓝若冰想看看她的反应
蓝若冰喝了一口茶,就见兄弟俩都看向自己
蓝若冰角公子见到这位上官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
宫尚角一听觉得蓝若冰话里有话,回想刚才见到的上官浅,有些姿色也并无不妥…不对那块玉
宫远徵看看宫尚角又看看蓝若冰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语
宫远徵你们在说什么?那个新娘到底有什么问题?
蓝若冰看来角公子想到了,远徵公子倒不如问问角公子
宫远徵哥?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想让他答疑解惑
明明是三个人,怎么把他排除在外了
宫尚角她在吸引我的注意力
蓝若冰那就要看角公子要如何了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好奇心的时候就是他逐渐沉沦而慢慢深陷其中的时候,最后反应过来已被紧紧束缚,越是挣扎越是挣脱不了像是蛛网束缚的虫子越缠越深直至死亡
宫远徵看着打着哑语的两人,莫名心里烦躁起来
见宫远徵面上有些不开心,蓝若冰递了杯茶过去
蓝若冰好奇心害死猫
勉强被哄好的宫远徵思索着
宫远徵那个上官浅是故意的,想引起注意?
蓝若冰远徵公子天资聪颖
蓝若冰不知想到什么
蓝若冰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假亦真时真亦假谁又能说得清呢
见外面天色不在了,蓝若冰便起身告退
蓝若冰天色不早了,两位公子早些休息吧,冰儿先退下了
还在思索蓝若冰想起多少记忆的宫尚角,也起身
宫尚角夜深露重,我与冰儿姑娘一道回角宫吧
嘴慢一步的宫远徵落下一成,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落寞
路上
素珠拿着手提灯走在前面照明
蓝若冰和宫尚角在后面走着
宫尚角还未问过冰儿姑娘在角宫可还习惯
蓝若冰劳烦角公子挂念,一切都好
蓝若冰角公子没有怪罪我自作主张就好
宫尚角知道蓝若冰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知道宫尚角一直让人盯着自己,所以蓝若冰做什么事情宫尚角安排的侍女一直都在她身边不曾离身
尤其是无锋刺客潜入宫门,除了那批新娘蓝若冰知道自己也在宫门的怀疑之中,只不过蓝若冰是宫尚角带回来的而且一直住在角宫,身边宫尚角安排的侍女更是寸步不离蓝若冰,所以才没有将矛头指向蓝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