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中央是一组豪华的沙发和扶手椅,它们由最上乘的皮革制成,坐上去如同被一团柔软的云朵包裹。在这些家具的旁边,是一张巨大的咖啡桌,上面摆放着精美的瓷器和银器,散发出一种优雅而高贵的气息。
宁凌恒没想到,你们把黎家装饰得这么好!
宁凌恒看着这一画面不禁点了点头。
温余锦告知温岁黎带领宁舒苒去为她所安排的卧房看看。
宁凌恒怎么?你们夫妻俩有话要说?
四人就座。
他们脸上的担忧和惆怅像乌云般浓厚,无法驱散。他们的眼神深邃而沉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和压力。他们的嘴角下垂,呈现出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苦涩。
叶寒舟看着好友温余锦如此惆怅的面孔,将手握了上去。
叶寒舟有什么事,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宁凌恒在旁边附和着叶寒舟点了点头。
黎泽叙是岁岁的病。
宁凌恒岁岁病情又加重了?
提到温岁黎病情,气氛更加凝重。
温岁黎从出生时便带有独特的奶香味,原本众人以为这香气是好寓意。可就在她六岁时她却因为太过激动,散发出很重奶香味的体香,随后晕倒在地,被医院诊断为“植物人”。
黎家寻找救治温岁黎的办法,终于找到了隐居的神医“毕病除”。
三年后,她苏醒了,却失去了出生前所有的记忆。
至于如何救治,还请看后续……
叶寒舟毕病除没有把岁岁的病根除?
温余锦没有,他说岁岁不能看到或者听到关于之前的事,怕她接受不了事实,再过激动昏迷不醒,那失去的可就是二十多年的记忆了。
宁凌恒毕病除就没说什么根治办法?
黎泽叙他说……
他的眉头紧锁,如同被寒风吹过的湖面,波涛汹涌。他的嘴角下垂,但是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
黎泽叙岁岁的病必须要找适合的人将香气转移到那个人身上。
温余锦正因为找到了那个人,岁岁的病才得以缓解,可这并不是办法。
四人全都陷入了沉思。
然而不巧,黎时聿和季砚礼走了进来。
黎时聿父亲母亲你们在聊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温余锦没什么。
四人全部整理了一下情绪。
温余锦管家,叫小姐和宁小姐下来吃饭。
“是,夫人。”
黎泽叙来,快来入座!这次岁岁回门,你们又从国外过来,简直是双喜临门。
全部入座在餐桌前。
季砚礼坐在那里,双眸深邃如海,仿佛可以将一切纷扰喧嚣都拒之门外。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淡,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
他的面部肌肉紧绷,线条分明,犹如冷峻的雕塑。他的眼神犹如寒冬的北风,犀利而刺骨,透过人的心灵,让人无法抗拒。
他们刚才到底在聊什么?
温岁黎带着宁舒苒下楼后,季砚礼微微点头,算是向她致意,然后缓缓地拉开椅子,那声音清晰而干脆,就像是一首优美的交响乐。
然后看到这一幕的温岁黎原本由对宁舒苒的热情变为对季砚礼的冷漠。
温岁黎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赌气的火花。她抬起手,像是想将刚才的椅子推开,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手放下,椅子得以幸存。
她的嘴角微微下垂,显露出她的不满和赌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这个小小的动作似乎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了一些,虽然还是有些赌气,但已经不再那么尖锐了。
这一幕幕都展现在众人面前。知情者会站在温岁黎这边,而不知情者则会觉得她的小脾气又来了。
温余锦岁岁,夫妻之间要互相尊重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