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泠徵想往后挪,但是她的背已经都靠到墙上了,冬天的墙很凉,寒气从皮肤渗入身体,让人不自觉的发抖。
宫泠徵已经顾不得冷了,她的眼里只有那张无限放大的俊脸,近到,能看清宫远徵的长长的睫毛,很是漂亮。
她本能的闭上眼睛,感受到宫远徵的靠近,但对方似乎只是把她揽到身前,拢了拢被子。
宫远徵“姐姐看到我,干嘛跟看到洪水猛兽一样!”
宫远徵“还有……姐姐闭上眼睛,是以为我会做什么吗?”
宫远徵的气息打在她最为敏感的脖颈处,瞬间,宫泠徵脸红了一片,一直蔓延到脖子。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
宫泠徵想把他推开,结果没控制好力道,劲使得有点大,宫远徵往后一仰,好像要跌下去一样。
宫泠徵被吓到,慌忙拉了他一把,因为惯性,他们双双跌到床上去了。
为了避免宫泠徵被砸到,宫远徵用双手撑着床,把她压在了身下。
因为动作的幅度过大,宫泠徵的里衣有些松散,露出洁白的肩头,似乎还能看到粉色的肩带。
宫远徵的脸瞬间发烫,鼻尖似乎还萦绕她身上似有似无的蔷薇香,目光也停留在她红润的唇瓣。
咚咚咚!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略显暧昧的气氛,两人一愣,不约而同的寻声望向房门。
宫尚角“泠徵?!现在方便进来吗?”
两人对视一眼,宫远徵连忙起身下了床榻,宫泠徵仔细整理自己的衣着,拢了拢被子,才出声说道。
宫泠徵“哥!那个你进来吧!”
走进屋子里,宫远徵挺直着背坐在椅子上,似乎也就只有小时候上课的时候宫尚角才见过他这个样子。
宫尚角“远徵也在?坐那么直干嘛?不累吗?”
宫尚角有些奇怪,眼神看向坐在床上的宫泠徵像是在询问,宫泠徵心里发虚,勉强扯出一张笑脸。
宫远徵讪笑,慢慢放松了姿势。
宫尚角“泠徵,恢复的怎么样了?”
宫泠徵“差不多了!”
宫泠徵动了动胳膊,没有了之前的酸痛感。
宫尚角“那就好!我派人去查云为衫和上官浅已经有眉目了。她们都没有问题。”
宫尚角坐在宫远徵的对面,缓缓地说道。
宫远徵“哥哥,怀疑她们?”
宫泠徵“没有问题,或许才有问题,当初郑南衣的身份也没有问题。”
宫泠徵回想起地牢里那张美艳的面庞和最后草草盖在她脸上的白布。
宫尚角“泠徵说不错!舍车保帅的招数,无锋惯会使出。”
宫尚角轻笑,抿了一口茶水,似是不经意的问。
宫尚角“云为衫和上官浅漂亮吗?”
宫泠徵“漂亮!”
宫远徵“不漂亮!”
两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又移开目光。
宫尚角“哦?那远徵觉得谁漂亮?”
宫尚角心里已经有数了,他端起茶杯掩住笑意,故意的问。
宫远徵“当然是…姐姐。”
宫泠徵摸摸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知道自己漂亮,和被说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宫尚角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弟妹都长大了啊!
他正了正神色,看向宫泠徵。
宫尚角“云为衫和上官浅哪个漂亮?”
宫泠徵“都漂亮。”
云为衫和上官浅美的各有千秋,还真不好比较。
宫尚角“云为衫,上官浅各有各的漂亮,也各有各的危险。”
她们就是两支娇艳的玫瑰,蛊惑人心,当你将手放在绿枝上时,就会被上面尖利的刺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