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泠徵提着药箱,脚步匆匆的前往月长老住处。
月长老拿着帕子连连咳嗽了几声,看着认真替他诊脉的宫泠徵温和的说。
月长老“不过是受了些寒气,你怎么还亲自来一趟。”
宫泠徵“所以,长老就嘱咐他们不让我知道。”
宫泠徵收回手,翻着药箱里的东西,看着月长老,语气不免有些嗔怪。
月长老“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丫头!”
月长老笑了几声,很是和蔼,看着宫泠徵的眼神中也透着满意。
小时候,是月长老将宫泠徵带回的宫门,也是他安慰那时痛苦的宫泠徵给了她温暖。
宫泠徵“我早就把您当亲人了,是吧?!月爹爹!”
这声爹爹,月长老喜上眉梢,连连应声,瞬间病好了大半,非要送宫泠徵一段路。
宫泠徵“月爹爹,您其实不用送我的。”
月长老“我呢!就想和你这丫头多说说话。”
两人走在通往徵宫的走廊,影子在夕阳下越拉越长,很是温馨。
宫泠徵“爹爹,其实很看重子羽哥哥对吧!”
所以,才力挺宫子羽担任执刃。
月长老“泠徵啊!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月长老随意指了一个不远处低头扫地的侍女问。
宫泠徵“泠徵惭愧,不知!”
宫泠徵摇摇头,宫门之大,人数之多,她确实不清楚这些人的名字。
月长老“子羽从小和善亲人,这宫门上上下下的人,每一个人他都知道他们的名字。”
月长老“平时在你们眼中最普通的人,在他眼中都是亲人,朋友。”
月长老语重心长,他知道徵宫与羽宫不和,但还是希望宫门后人可以团结一心的。
宫泠徵“可单单礼贤下士,没有能力又如何能担得起执刃的重则。”
月长老“子羽确实还差些火候,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放下芥蒂,帮他来添这把火。”
宫泠徵沉默不语,让她帮助宫子羽,实在是有些困难。
月长老“好了,不聊这些了!”
月长老扯开话题,面带笑容,关切的问。
月长老“泠徵啊!你也到了及笄的年纪。有没有什么中意之人啊!”
宫泠徵“啊?!”
宫泠徵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月长老“这和宫门结盟的门派当中,我瞧着也是有些杰出俊才。”
月长老“但我看都抵不过我们宫门的后辈啊!”
月长老意味深长,这么好的姑娘,他们几个老头可舍不得让她嫁出去啊!
宫泠徵不由得讪笑。
宫泠徵“那自然是!”
月长老“泠徵啊!我知道你从小和尚角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不如,我去跟他说说,干脆成了这段姻缘。”
宫泠徵一惊,涨红了脸,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月长老,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这副样子落在月长老眼中却是害羞的红了脸。
月长老“果然啊!你们年轻人啊!”
月长老笑了起来,一副了然的样子。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不小心听到一切的上官浅神色暗了暗,宫泠徵,还真是麻烦啊!
这时,不远处却有侍女经过,上官浅担心被发现,没有听完,便转身离开了。
天知道,宫泠徵废了半天劲才和月长老解释清楚。
月长老听明白了,原来没这回事啊,是哪个臭小子跟他说的来着。
月长老“不喜欢尚角,子羽也不错啊!”
宫泠徵“那个爹爹,还有事,我先走了!”
宫泠徵道了个别,提着裙子也不管什么宫门规矩,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