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泠徵“我知道执刃少主离世,哥哥心里十分悲痛,但是也不能把脏水泼到徵宫头上。”
宫泠徵“我们徵宫戴不了这么大的帽子。”
宫泠徵敛了笑意,看着宫子羽丝毫不惧。
宫远徵“我们只负责制作百草萃,后期分发给各宫侍卫,再由侍卫呈递上去。谁知道是不是羽宫自己的人出了差错。”
宫远徵朝着长老们说着,眼神却瞥向宫子羽,意有所指。
宫子羽“怎么,你们这是在推卸责任吗?”
宫子羽颤抖着身体,要不是有周围的人拦着,他应该就冲了过来。
花长老“够了!”
花长老是三位长老中,脾气最暴躁,也是最有威严的一位,他一句话,在场的人都噤了声。
花长老“我们让泠徵姐弟来,不是为了质问他们,而是有事要说。”
月长老“从现在开始,宫子羽担任执刃。”
月长老一字一句,落在大堂之上格外清晰。
宫远徵“执刃?就他?!宫子羽也配当执刃?”
宫远徵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宫远徵“这宫门,唯一可以顺位继承执刃之位的,只有我哥哥宫尚角。”
宫远徵几乎是吼出来的,委屈的泪水藏在眼角,似要滑落。这些人就是趁着哥哥不在,欺负我们姐弟。
宫泠徵“子羽哥哥当选执刃这恐怕不和规矩吧!”
宫泠徵握住宫远徵发凉的手,紧了紧没有松开。
雪长老“宫门初代执刃定下了两条家规,其一,宫门不可一日无主,若执刃死亡,必须立刻有人继承执刃之位,其二,若执刃与继承人同时死亡,立刻启动候补席位。”
雪长老“宫尚角不在旧尘山谷,远徵你还尚未成年自然也不符合,符合条件的只有宫子羽。”
宫远徵“荒唐!”
宫远徵激动地喊了出来,这些所谓的规矩处处都向着宫子羽。
宫泠徵“确实荒唐!担任执刃最重要的就是能力,子羽哥哥有吗?”
宫远徵“整日无所事事,寻花问柳也算是他的本事!”
宫远徵嗤笑一声,这宫门里随便抓一个问,哪一个不知道,长老们就是向着宫子羽。
花长老“不可对执刃无理!”
花长老“若是还有问题,等尚角回来再做商讨,”
一锤定音,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宫子羽担任执刃的事已经传遍各个哨口,所有人似乎都在为这个新执刃做准备。
角宫
宫远徵独自坐在角宫内的台阶上,神情落寞,委屈不干的泪水从眼角缓缓留下。
宫泠徵“哭了?”
宫泠徵含着笑意,轻轻地坐到他身旁,扭头看着他。
宫远徵“没有!”
宫远徵偏过头想用衣袖擦干眼泪,让姐姐看到真是太丢人了。
宫泠徵“眼泪代表脆弱,脆弱的人就会被欺负。”
熟悉的蔷薇香凑过来,飘入鼻尖,宫远徵一愣,她闪着温柔与关心的目光扫过他的心尖,让他的心狠狠的颤悠了一下。
宫泠徵认真的用手帕擦干了宫远徵的眼泪,此时,他们离得极近,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道。
四目相对之下,宫泠徵感到她的脸在发烫。低头,甚至能看到弟弟的眉眼,鼻尖和红润的唇…
宫泠徵慌忙的隔开距离,不禁暗自唾弃自己,那可是你弟弟啊!
宫泠徵“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宫泠徵提着裙摆飞快的走,发尾的发带随着风摆动,不知扰乱了谁的心神。
姐姐,真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