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落,也是被侍卫搜查。
宫青商赶到的时候,是一位长相清纯的女子与侍卫解释,云姑娘,也就是云为衫为何不出来。
宫唤羽选中的新娘,姜姑娘似乎也中了毒,已经被送去了徵宫。
“云姑娘在我房间休息,”那女子行礼,询问侍卫是否要去,“云姑娘不敢下来……”
“商公子。”
宫青商走出,眼眸微冷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女子看见宫青商,立马像一只小鹿,看似好像有些莽撞,但一些行为又并不会让人觉得特别冒失,她行礼,“公子。”
宫青商.“如何。”
宫青商看着眼前的女子,没有理会,先是问向身旁的侍卫。
“现只有云为衫,云姑娘未出现。”
“商公子,云姑娘脸上起了会传染的红点,有些恐怖,不愿下来见人,您知道的,我们女子,最是看重我们的脸了……”那女子辩解,见宫青商视线在自己身上,立马又说道,
上官浅“商公子可能不认识我,我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浅。”
宫青商自己也是女子,月事还是一直把她唤醒的,她不是宫门商宫次子宫青商,只是一个,小村落的落魄女。
女子的脸自然是重要的,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说辞?宫青商朝着侍卫指示 手势一出,侍卫便行礼道歉,立马去了上官浅的房间,“失礼了。”
上官浅“诶!”
上官浅似乎慌了,也跟着立马就上房间。
宫青商也去了上官浅房间。
床上裹着一位女子,那女子似乎还蜷缩着,看得好生可怜。
上官浅视线划过桌上的茶杯,随后就继续一脸焦急地看着床上的人。
“云为衫姑娘,还请将脸转过来。”
宫青商缓步在房间转了转,这反倒是叫上官浅有些心不在焉了,担心会被发现什么。
云为衫转过头,脸上确实有着红点,很像是传染病,侍卫们不禁后退几步。
“你说,担心传染,那为什么你会让云为衫姑娘在你的房间?”领头侍卫之所以能当上侍卫,必然是有点本事和细心在身上的。
上官浅余光观察着宫青商,一直到看见他靠近桌面,有些没忍住声音提高了些。
上官浅“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上官家世代名医吗?”
上官浅“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千金难求!”
宫青商自然是不为所动,能来到宫门当待选新娘的,怎么说也不可能没点儿身份。
“搜。”侍卫搜了一圈,却没有搜到一点东西,领头侍卫还是有着疑虑,对于一直躲在被子里的云为衫,要说可不可能藏东西,这也不是不可能。
“还请云姑娘配合,掀一下被子让我们好确认一番。”
上官浅“什么?”
上官浅面色一变。
上官浅“你把我们当什么!又是闯进闺房搜这搜那,现在竟然还要掀被子?”
上官浅“知不知道我们将来可能会是你们的谁吗!”
上官浅挡在领头侍卫面前,却被对方无情推开。
上官浅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随后倒向宫青商。
宫青商自然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趁着这时,手顺走了什么,随后躲到了一边。
上官浅见没办法倒在宫青商身上,只能稍微调整姿态,跌在桌子上,随后眼含泪水,委屈,
上官浅“我们嫁进宫门,不是来受辱的!”
“得罪了。”
那侍卫刚想要伸手,却被一只手挡住。
宫青商.“男女有别,主仆分明,你们先下去。”
宫青商止住了领头侍卫的动作。
那侍卫一愣,但毕竟是自己主子的话,不可能不听。
“是,那么还请上官姑娘与云姑娘好生歇息,请勿外出。”
宫青商就这样看着侍卫退出去,关上房门。
云为衫有些诧异,虽然即便掀了被子,也只是受到些惊吓,不会如何,有做准备,却还是会惊讶这样一个冷心的公子,会出口相助,礼貌得很,她微微侧头道谢,
云为衫“感谢商公子……”
上官浅也没想到宫青商居然会帮她们,也是行礼,那微红的眼眶叫人心疼。
宫青商上前靠近床边,伸手捻了捻被子,自然,在旁人眼里,她到底是一个男子,所以她没触碰到任何,只是捏了被子一处,往上挪动。
随后起身,看着上官浅那湿漉漉的眼睛,拿出手帕递出。
上官浅抬眸,真没想到,这宫青商一点不如传闻中那样,竟然还会给女子递手帕,若不是她心有所属,或许……还真不一定。
上官浅“多谢公子抬爱。”
上官浅羞涩接过。
上官浅“等之后,我定会洗净归还。”
宫青商.“不用还。”
说完,宫青商便离开了。
房间内两个人才松了口气。
屋外。
宫青商看着窃窃私语的女眷与严肃的守卫,离开了女院。
她所怀疑的人,都已经查看过了。
也算有收获……
另一边,宫子羽当上了执刃,宫远徵却不服气。
宫远徵.“宫子羽他凭什么!”
宫远徵看见天上的白色天灯,立马就赶了过来,结果得到的通知居然是不得对执刃无礼?那他哥哥算什么!?
执刃之位理应是他哥哥宫尚角的!
“按照规矩,宫尚角不在旧尘山谷,那么符合条件继承执刃之位的,只有宫子羽!”
宫远徵.“可是宫子羽他——”
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可以!
“够了!有任何异议,等尚角回来再说!”
宫远徵气得不行,无话可说,转身就离开。
正巧,碰上了宫青商。
宫远徵.“那个宫子羽成了执刃,他有什么资格?”
宫青商刚想将自己的收获告诉宫远徵,就发现对方火气很大。
宫远徵.“还怀疑我的能力?”
宫远徵.“罢了,我先回徵宫了。”
宫远徵自己也思量关于宫子羽所说的,为什么服用他所制作的百草萃,老执刃却还是会中毒身亡。
但说是他故意为之,那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宫青商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沉默。
她看得出来宫远徵的烦躁与不服了,只能看明日了。
而且,她也还有些事情需要去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