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还未及冠,苍舒月自然不敢把人撩的太狠,只是点到为止。
“姐姐,你还真是……”宫远徵赤露上身半卧在床。
看着不远处坐在躺椅上正哼着小歌的苍舒月一阵羞赧。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你刚不还挺享受的嘛。”
苍舒月大大的杏眼里流露出无辜,葡萄一颗颗地往嘴里扔。
看起来软萌,实际上也腹黑,只是不明显不爱展现。
宫远徵撇嘴干脆摆烂,利落地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我累了,别来烦扰我。”
“好,午安远徵。”苍舒月忍住笑意,甜甜的与他讲话,之后就不见宫远徵回应了。
被子里拱起一道身影,宫远徵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后背燥热汗流浃背。
右手捂着胸口听着心跳加速的砰砰砰。
宫远徵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她反将了一军。
从脖间往下,雪白的肌肤上尽是吻痕。
她当时像极了一只小猫咪,喜欢黏着主人舔舔舔的那一类。
怎么……可以那样嘛……宫远徵把脸埋得更深了,羞涩如炸开的烟花四落砸在心上。
—
上官浅那边没拿到解药,每天都忍受着半月之蝇的痛苦。
但最近似乎缓和了不少,没有以往那么难受了。
上官浅:难道说毒性攻心是假的?
—
“云姐姐。”苍舒月提着裙摆踏入羽宫,亦步亦趋。
云为衫站在梨花树下,黑红色的衣服衬得她越发像个洋娃娃,精致美丽。
“阿月妹妹。”云为衫看见她有些惊讶。
她才从后山回来,宫远徵那边就迫不及待地让苍舒月来打探了吗?
“听底下的人说云姐姐回来了,我想着我们好久没聊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云为衫对上那双单纯的大眼睛,忽然间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个想法有些过激了。
这么可爱的妹妹怎么会骗自己呢?
“你来的正好,我刚做了一些家乡的糕点,过来尝尝吧。”
“好耶!谢谢云姐姐!”苍舒月兴冲冲的,完全的小孩子心性。
她一直都挺喜欢云为衫的,虽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深绿色的花式糕点很难让人有食欲,但苍舒月也不挑,拾起一块就往嘴里塞。
“哇,好甜!”她第一口差点没把自己齁死。
云为衫急忙给她递水:“很甜吗?那一定是我糖放多了,你看我,最近记性不好,都没注意。”
苍舒月像喝酒似的一口把茶水闷了,方才缓回神:“没事的,只是第一口很甜。”
糕点很糯,又带了点甘草的清香,苍舒月吃的津津有味。
“对了姐姐,你喝不喝酒啊?我这里有一坛上好的桃花酒,可香了!”
“香?”云为衫愣了愣,笑道:“原来妹妹还是酒蒙子啊?哈哈哈。”
“嘿嘿…”苍舒月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喝吗?你喝我就叫人送过来,我保准你会很喜欢的。”
“好,小酌一杯还是可以的。”云为衫宠溺地弯了弯眉眼,她总能看见云雀的影子。
可那又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她们有着一样的年纪,一样的天真和一样的乐观。
—
“你现在还打算离开宫门吗?听说你和徵公子有情况了,应该不走了吧?”
云为衫撩拨了一下苍舒月的额前碎发。
苍舒月咬了咬下唇,摇头:“现在还不打算走,但日后说不准。”
“我其实挺想带远徵出去的,这宫门把他保护的很好,但又何尝不是牢笼呢?”
“你要徵公子走?这怕是不太可能,先不说上面的长老,光宫尚角就不会同意啊!”
苍舒月:“你说的对,所以要想办法说服。”
“想办法证明他和我出去绝对安全,不然宫门肯定不会放人。”
绝对安全?这能做到吗?
先不说在外的无锋,但就江湖有些不长眼的也会上来挑事。
云为衫不免担忧,但说出来又怕打击苍舒月的自信心。
“阿月啊,听姐姐的,不急,再等等。”
“嗯,我知道,我正在等嘛……”等仙力恢复了,时机也就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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