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宫子羽“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宫远徵“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
宫远徵眯眼,眉宇带着戾气,宫子羽小声提醒。
宫子羽“快走!”
宫远徵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用意,一块小石子弹到机关上,门再次合闭。
宫远徵飞扑过来,他掠过宫子羽,一个潇洒翻身往人群中丢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苍舒月下意识捂脸,咳嗽不止,她抬头看,却见刚才的上官浅和另外两位放下手。
她们彼此对视了然于心,只有苍舒月还摸不着头脑。
上官浅看了看苍舒月。
上官浅(难道她也是刺客?)
宫子羽和宫远徵正打的难舍难分。
就在苍舒月恍惚间,宫远徵已经被金繁一剑打飞了出去。
宫子羽“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较后果了!”
宫子羽气到青筋暴起,宫远徵不理不睬,阴阳怪气。
宫远徵“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
宫远徵“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宫远徵说完,所有人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起了红斑疹。
苍舒月“咳咳咳!”
苍舒月这才注意到自己皙白的手背满是红疹,很是不好看。
苍舒月(他…不会是坏人吧?不行不行,要离他远一点儿……)
郑南衣“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我不要,我还不想死!”
一个女生站起身,一边喊一边扑向宫子羽,然后翻身掐住了他的脖子。
宫远徵平淡如水,嘴边微笑。
宫远徵“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郑南衣掐着宫子羽的脖子,眼神狠厉。
郑南衣“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宫远徵“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最后还是宫唤羽从天而降将郑南衣打晕了,他轻责。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少主,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是安然无事的。”
宫唤羽“远徵弟弟,下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远徵“是,少主。”
—
宫远徵皮笑肉不笑,抬眼间忽的在宫唤羽背后的新娘堆里看到了一个人。
她侧身对他望着地面,几缕青丝垂至脸边,温柔恬静。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眸一瞥,四目相对。
宫远徵大脑嗡嗡作响,被深藏的记忆宛若潮涌般疯狂往脑海里窜。
女孩小鹿般的大眼睛眨了两下,眸珠乌黑发亮,水光点点泛着澄澈的光泽。
就像那日雪山飘落在身上的雪花,晶莹透美,眸转流离间都好像会说话。
他不会忘记这双眼睛的,曾反复在梦中循环,记了整整四年。
宫远徵(会是她吗?)
宫远徵怔愣愣的,脚步虚浮带着不可思议,逐渐向她靠近。
那日情形仿佛还发生在昨日,女孩的脸不断在模糊中完善。
是暗暗窃喜,是迫切想要知道她的身份,是难以掩饰,要把他吞没的激动。
苍舒月见他过来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眸中闪着胆怯。
苍舒月(妈呀!他怎么还朝我过来啦?求求别走了!)
她的手藏到身后,她可没忘记刚才郑南衣那惨状。
她现在没仙力,随便一个人她都打不过呀!救命!
宫唤羽“宫远徵。”
宫唤羽发觉他的异样,及时把他喊住了。
宫子羽上前挡在了苍舒月面前。
宫子羽“宫远徵,你又要干什么?刺客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宫远徵“我的事需要你管?”
宫远徵眼神警告,然后一把将他推开了,直奔女孩而去。
少年Duang大一个,压迫感随即而来,压得人喘不上气。
苍舒月仰头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少年眉宇散去戾气,变得温顺起来。
苍舒月(他看上去好像也没有恶意……)
苍舒月“徵…徵公子?”
苍舒月试探性问出口,宫远徵心尖一动,顿时间像吃了蜜一般,甜甜的。
宫远徵“你叫什么?”
他压住有些颤抖的声线,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
女孩软软的,似乎很容易被吓到。
苍舒月“苍舒月,我叫苍舒月。”
宫远徵“苍舒月……”
他低喃重复,嚼于口齿之中尽是眷恋。
苍舒月(怎么感觉他好像认识我,又不认识我?好奇怪的感觉啊~)
宫远徵“你是新娘?”
苍舒月“嗯……”
苍舒月(我当然是新娘,我的装扮这么不明显?)
宫远徵浅浅一笑,从腰间摸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后递到了苍舒月的唇边。
苍舒月下意识想自己去拿,却被宫远徵制止住了。
宫远徵“别嚼,咽下去。”
苍舒月乖乖听话,指腹擦过唇瓣留下酥麻。
药丸入口清苦,她吃下去以后手上的红斑疹立刻就消退了。
宫子羽“你给她吃的是……”
宫子羽眼睛瞪得大大的,没见过宫远徵对一个女人这么亲近,开了眼了!
宫远徵“百草萃。”
宫子羽百草萃!!!
宫远徵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们,跟他们摆脸色却与苍舒月笑容温和。
宫远徵“我明天再来找你。”
苍舒月“好。”乖巧应答。
他记住了她的名字,从今以后梦中人终于有了脸。
—
宫远徵“哥,你看吧,我说过,那天不是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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