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子月心下一动,好像有客人,还不止一个。
推门走进去,她看到手冢爷爷在和一个不认识的老人抢着什么,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站在旁边,神情自若,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子月清声道:“我回来了。”
白色长袖外罩了件浅紫色的短袖衬衫,搭了条深色的牛仔裤,简单又随意。
看到她的那一刻,手冢国光冷峻的眉眼柔和了很多,快步向她走过去,动作自然地接过她肩上的包和手里的袋子,“我以为你下午才回来。”
“原本是想下午回的,想着阿姨总念叨我,就提前来了。”子月手腕一翻,手中多了张银行卡,“呐,收好。”
手冢国光心下有些无奈,月月这只精灵,真是……
手冢爷爷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月月,你来给爷爷评评理,明明我都快赢了,这老头居然悔棋!”
“我还没落子呢,怎么能算悔棋?”真田爷爷哼了声,“可别在这里信口开河了,你家国光和我家弦一郎都看着呢。”
子月看向手冢国光,谁说的对?
“真田爷爷确实还未完全落子。”
手冢爷爷给了手冢国光一记嫌弃的眼神,转而看向真田爷爷,“你的棋子都碰到棋盘了,怎么能算没落子?”
“要完全放下才算落子!”
“碰到就算!”
“你少在这儿颠倒黑白,一整个落下才算。”
……
子月嘴角微动,所以,这俩老爷子就为了这事争吵,还发展到抢棋子的地步,真让人吃惊。
谁让两位爷爷都是那种看起来很严肃的人,现在嘛,像极了争抢糖果的小朋友。
那边,真田弦一郎还没从在手冢家看到子月的震惊中回过神,所谓的关系很特殊的朋友是指见过家长的关系?!
手冢国光把子月的东西放好,端着一个橙色的柴犬马克杯走过来。
“谢谢国光,我刚好有些渴了。”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水,子月端着柴犬杯子,指了指那边一动不动的真田弦一郎,然后又指了下门的方向,意思是他们先出去,将地方留给两位老爷子慢慢理论。
手冢国光点头,叫上真田弦一郎,三人快速开溜。
真田爷爷看了下重新合上的门,“她就是你之前一直夸赞的那孩子?”
“是啊,”手冢爷爷把手里白子放在棋盘上,“你也这么觉得吧?”
“这么多年,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佼佼者不在少数,这孩子却是最超尘拔俗的。”说完,真田爷爷看了下棋盘上的局势,“为了赢我一次,你还真够不要脸的。”
“少说大话,手下败将。”手冢爷爷盘腿坐下,状似不经意地来了一句,“你家弦一郎看到月月似乎很吃惊呢。”
“那孩子这么出色,谁看到不吃惊?”真田爷爷不以为意,“要真有那样的人,极有可能是瞎子。”
手冢爷爷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弦一郎那孩子的表现,可不像是在为月月的容貌而惊讶,反倒是……
“这孩子那么出色,你家国光怕是有得苦恼了,毕竟美玉无瑕,觊觎者数不胜数。”
手冢爷爷暗道:你家弦一郎就是其中之一呢。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苦恼去,我啊,管不着,也不想管。”
真田爷爷赞同地点了头,“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嗒~嗒~,棋子落下的清脆声不间断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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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子月玫俩老小孩
手冢国光臭棋篓子就是这样,爷爷是,真田爷爷也差不多
真田弦一郎太松懈了
子月玫能有个和自己品性相近的朋友是件很好的事
手冢国光确实如此
真田弦一郎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