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胡闹吗?我们怎么会编课本?”
“对呀,那不是专家才能干的事吗?”
“新来的老师怎么像个小孩一样,她都多大了,看起来应该有十几岁了,还整天想着玩。”
“就是,我们哪有时间陪她玩。”
“太好了,我一定要编出全班最受欢迎的课本。”
“编课本?我估计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晏老师也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正欲说些什么。
不是吧,这些学生……我知道他们可能一时接受不了,现在看来,改变他们任重道远啊。
“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特别的人,但这些玩笑还是少开为好。毕竟您的首要任务是教书育人,我也知道您是不会误人子弟的。”一位女同学站起来“委婉”地说道。
听到她说的话,那几位激动兴奋的同学满眶失落,眼睛里才刚点燃的烟花,不待绽放,那微弱的火光使被掐灭。
这个计划还会进行吗?
当然会。
“误人子弟?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教书育人呢?”
“其他的老师都……而且我从没见过……我们怎能……”她有焦急。
“其他的老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我是个特别的人,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些学生不够理智呀,我得教育教育。
“另外,请各位同学记住,要用事实说话,就事论事,不能因为自己的主观思想就下定论,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对的吗?也可能是偏见。要是大家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会不会是在助纣为虐?又该有多少善者被推下深渊?如果这个方法实施后没有产生好的结果那才叫误人子弟的证据,现在还没实施,你们就不该把好的想法扼杀于摇篮之中。”我想到了些往事,一时情绪激动便多说了些。
这算是舌战群儒吗?不过好像没有“群儒”,勉强算是低配版。
教室里的声音逐渐沉没,几十双明澈的眼睛里都装着我的身影。我的眼睛里也盛满了他们的眼睛,每一双都独具风格,每一只都独一无二。
这个计划是不会变了。
于是他们都沉浸于思绪的狂风骤雨中了。
“老师,我们该怎么编课本呢?”
“想怎么编就怎么编。不过有个要求就是内容是有意义的。你们可以多去看书,在书中寻找灵感。”
在来的路上,晏老师告诉我们学院的文渊阁里有许多珍贵藏书。我和白笺都迫不及待想去浏览了。现在他们在构思课本的事,我们正好去搬书。
这算是舌战群儒吗?好像,也没有群儒,那应该是低配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