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陪宫远徵的日子,前段时间你一直宿在角宫。
你一直在找机会探探宫远徵的口风,既然避子汤这条路不通,那就找找其他方法。
你当然清楚,要是直接说不要怀孕怕是不妥,便假意装出一副很期待一个孩子,却担忧怀不上。
期期艾艾地询问宫远徵,到底会因为什么缘由才怀不上孩子。
宫远徵意味深长地看着你,“姐姐当真想要个孩子?”
你在他的注视下装出一副羞愧的样子,默默地点了头,“这是自然,儿女都是天赐的福分。”
才怪,你在心里默默补一句。
“找我看病的人那么多,我可不是谁都看的。姐姐你的诊金呢?”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你明了他的意思,于是走他身边坐在他的腿上,学着话本里的样子,伸出一双玉臂挽住他脖颈。
宫远徵被你的主动惊到,愣愣地僵直了身子没有反应,染红的耳垂倒是暴露了他的激动。
你不会亲吻,只是回忆着宫尚角对你的模样,仰起脸一点一点笨拙的吻宫远徵的唇。
很快宫远徵就反客为主, 你只能张着唇任由他亲。
“可是姐姐要告诉我具体细节,我才能判断呀。”宫远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描述了一下。
温泉,书桌,椅子,窗边,美人塌…真看不出来哥哥平日里一副冰山严肃的样子,私底下花样还真不少。
宫远徵随即心里又泛酸,自己这几日都不能和你亲近,哥哥倒是能肆意吃个遍。
宫远徵露出一副失落的样子,像个被雨淋的失落的小狗,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你,轻轻在你胸口蹭了蹭,像是寻求安慰的小狗。
罢了,你想起他到底还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你其实知道他骨子里的恶劣秉性,但是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你不由的心软了几分。
你很吃这一套,而且宫远徵早就察觉了。
他以前就发现每每自己装的可怜一些,你就会对你产生怜惜,而这一点甚至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
如果只是装装可怜,就能得到你的怜爱,他甘之如饴。
宫远徵把你抱坐在怀里,像个小狗一样咬你的唇,你隐约感觉他可能生气了。
哎,明明是他主动问的,你认认真真地回答。现在他又生气,真是个怪人。
你坐在他身上,任由他吻你,唇间被吻得湿淋淋的,直到你连气都喘不过来,手指在宫远徵背上胡乱地抓,他才放开你。
看见你乖巧又茫然地的样子,宫远徵只觉得心里像吃了蜜一般,忍不住又啄了啄你的唇,“唔,若是姐姐真想有孕,得忌寒凉,房事切不可太剧烈。”
宫远徵把你带到壁柜前,满满一柜全是他的发饰。
“姐姐挑一挑,喜欢哪一个?”
你余光却瞥到柜里的东西,心跳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
满是精美的发饰里,混入一条制工粗糙的抹额,它占据最中央的位置,显得十分突兀。
你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你亲手制作的送给宫远徵的唯一一件礼物。
你察觉到他的他的心思,他居然喜欢你,宫远徵居然喜欢你。
你感到很可笑。
明明先前口口声声说“让你不要痴心妄想”的人是他。
他把你的真心跺个粉碎,现在又痴痴来求你的真心。不是很可笑吗?
在这样荒诞的念头里,你和宫远徵滚到床上。
不要太激烈,你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于是今天晚上你格外的主动热情。
你感到自己脸上热热的,是眼泪。宫远徵来*你的泪,绵密的吻落到你的眼睛上,只听到他说,“姐姐你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但他全然不给你拒绝的机会,就匆忙地堵住你的唇,不让你回答。
好像这样,就能假装你是甘愿的,你还喜欢着他。
“不好。”即便答案没有说出口,你们却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