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尚角一回来,就发现整个宫门乱成一团,还没等到他回到角宫,半路就被长老院的侍卫叫去了议事厅。
看见等在议事厅的一大堆人,宫尚角快速的扫视了一圈,“为何没看见远徵弟弟?”宫尚角疑惑的想着,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花长老的怒声就率先传来。
“尚角,你看看远徵干的好事,把宫门给搞得乌烟瘴气。”
宫尚角皱起眉头,疑惑不解的看向端坐在上方的三位长老。
“尚角才刚回来,不知远徵犯了何事,惹得长老如此生气。”
“花长老尴尬的看了旁边两位长老一眼,才想起宫尚角才刚回来,连坐都没坐一下,就被他们叫来了议事厅。
花长老干咳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目光看向宫子羽,让子羽来说吧!
宫尚角的视线转而看向宫子羽,他虽然不知远徵究竟做了何事,但直觉告诉他,这事肯定跟宫子羽脱不了关系。
等宫子羽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完,宫尚角也苏展了眉头,眉眼间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笑意,他的远徵弟弟,对他永远都是那么赤忱。
既然远徵弟弟做了初一,他也不应该让远徵弟弟失望才是,这个十五,他坐定了,宫子羽执刃之位,也应该回到它原本的位置才对。
“我觉得远徵弟弟的话有道理,还请长老们为远徵做主,还他一个清白,我了解远徵弟弟,他为了宫门安危殚精竭虑,绝不可能做危害宫门之事。”
“宫尚角,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宫远徵不会做危害宫门之事,难道我宫子羽就会做了吗?”
宫尚角不屑的瞥了宫子羽一眼,冷笑道:“你难道不是一直在做有损宫门安危之事吗?”
“宫门密道,你随意进出,把宫门规矩当成儿戏,私自放走混入无锋的待选新娘,在万花楼豪掷千金 ,把那里当成你宫子羽的另一个家,你做的这些难道还是好事不成?”
“我……,”宫子羽知道以前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可自己已经在改了,为什么宫尚角还在揪着这些不放。
见宫子羽被堵的说不出话,上方的月长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就被他收回,笑着替宫子羽打了个圆场,“尚角,子羽那时年纪小,还不懂事,如今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知道了自己的责任,决计不会在作出这种事了。”
“他年纪还小?长老也不必在为宫子羽说话,我知道你们一向偏心羽宫,他难道比远徵还小吗?远徵弟弟还没成年,便为宫门立下多少功劳,而他宫子羽又做了些什么?”
“我宫尚角这些年为宫门付出了多少,几位长老也是心知肚明。你们趁我不在便任意欺负远徵,变着法维护宫子羽,想让我角宫和徵宫承认宫子羽这个执刃,绝不可能!”
宫尚角把话说完,便冷着一张脸向外走去,途中冷漠的看了宫子羽和宫紫商一眼,那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吓的和宫子羽站在一边的宫紫商不顾长老黑沉的脸色,一个劲的躲在宫子羽的后面,假装她这个人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