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在回到角宫之后,就开始商议对策。
宫远徵哥,宫子羽竟然买通那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不是诬陷。
宫远徵哥,你不信我?
宫远徵的泪说落就落。
宫尚角不是不信你,是宫子羽没那个脑子。
宫远徵的泪立刻收起,脸上挂起了笑容。
宫远徵那这事怎么办?
宫尚角趁他宫子羽还没醒,给了我们一个喘息的时间,趁此机会查清楚!
宫远徵算起来,上官浅还算帮了我们一把。
宫尚角她倒是摔的巧。
宫尚角去查!
侍卫是。
第二日,宫远徵登门拜访,倒是让宫朗角有奇怪。
宫朗角呦,徵公子,稀客呀!
宫远徵别整这死出,搞的我都不知道我到哪儿了。
宫朗角那徵公子今儿过来有何贵干啊?
宫远徵给你的。
宫远徵昨天的事多谢了。
宫远徵拿出一个盒子塞给了宫朗角。道了句谢,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跑了。
宫远徵走后,宫朗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支发钗,上面雕着的,正是宫朗角喜欢的芍药。宫朗角微微一笑,这小子还挺有心的。
宫尚角的效率果然高,不过三日时间,就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原来贾管事是无锋奸细,宫尚角从贾管事的房里搜出了无锋令牌。而贾管事也已经畏罪自杀,这件事从此死无对证。
宫子羽醒来后,此事已经了结,对方人证物证俱在,宫子羽再不甘心,也只能先将此事咽下。
几日后,宫尚角和宫远徵坐着喝茶,气氛正好。
侍卫公子,这是你吩咐给上官姑娘准备的新装,请角公子过目。
宫尚角不用看了,送过去吧。
宫远徵听到侍卫的话,看了看侍卫手上的衣服又看了看他哥,皱着眉头,抿着小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宫尚角有话就说。
宫远徵,刚放下茶杯准备说话,就被宫尚角抬手拦了回去。
宫尚角不用说了,都写在脸上了。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吃醋的小模样,不由有些觉得好笑。
过了一会,宫远徵已经不生气了,没有想到来了个惊喜。
侍女公子,这是你吩咐给徵公子准备的新装,请角公子过目。
宫远徵没想到这衣服宫尚角也给他准备了。而宫尚角,原本没想到,但给上官浅订了之后,看到墙上那一匹宝蓝色的料子觉得远徵弟弟穿上一定好看,就也给他订了,如今看来,幸亏是订了,否则,这个小醋包,还不知会气多久。
宫尚角徵公子人就在这,不用给我过目了。
侍女会意,把衣服端给宫远徵,就退下了。
宫远徵哥。
宫尚角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宫远徵哥挑的衣服,怎么会不合身?
宫远徵抱着衣服开开心心进了内室,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套宝蓝色的衣服,上面还镶着细碎的水晶,换了衣服出来,果然合身,宫远徵小小年纪掌管整个徵宫,为了显的老成些,甚少穿这么亮的衣服,如今穿了,少了几分老成,多了些少年之气。
宫尚角甚好。
宫远徵哥哥挑的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