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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南却的寝宫她是翻遍了,就是墙壁也挨着一个一个敲了一遍。
唯一没有动过的就是南却的卧榻。
洛桥忧走上前掀开了铺在床上的褥子,大大小小的老鼠从褥子中跑出来,偶尔还伴随着一些虫子,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她忍不住有些干呕。
她捏住了鼻子,一只手把床上的褥子和褥单扔了下去显而易见有一个暗格。
洛桥忧伸手按了按,四周都观察了个遍,这个暗格需要一个东西撬开,她想起了南却宫里的桂花树。
三两下从树上折了一个树枝,撬开暗格后一股白烟扑面而来,洛桥忧反应迅速的捂住了口鼻退了好几步。
但还是不甚吸进去了一些,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晃荡,她摇了摇头,试图缓解一下头晕的效果,但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她忍着头晕把暗格里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一本是关于江贵妃的卷宗,另一个则是一个破旧的布袋,打开后里面是一些白粉,但不太像刚才吸进去的那种。
洛桥忧翻看了卷宗,上面记载江氏出自于两个女儿,一个是妾室所生,另一个则是嫡生。
嫡长女在幼时不甚走失,先皇又指名道姓要江玖安入宫升为贵妃,江家虽说也是名门世家,但这么好一个在先皇身边的机会,自是不会放过,让一个庶出嫁给先皇又怕折损了先皇的身份。
所以让江玖安顶替嫡长女的位置顺利的进了皇宫。
她在儿时记得父亲提起过这件事,她的母亲无依无靠只孤身一人在外面流荡,直到遇见了羽翎王,才过得了安生的日子。
她知道羽翎王可能就是她的父亲,可她始终不明白,在娘亲和她丢失的时候,为什么父皇不命人追查。
事关重大必须抓紧送去百药堂,她正思索时突然被人偷袭,来者的武功绝对不亚于她,因为手上拿着东西,不好全力以赴,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被扯下了面纱,喂了她一颗药丸。
洛桥忧“想让我死,还不如就地解决了我,免得我日后找你报仇。”
她尝试着转过头看清对方的模样,但由于被禁锢着根本动不了,她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再费力了。
余宇涵“洛姑娘生的好生俊俏,本公子又怎么会杀了你呢?”
余宇涵空下来的那只手附上了洛桥忧的脸庞。
洛桥忧“别碰我!”
她扭过头让余宇涵的手停滞在空中,余宇涵到也不脑,松开了禁锢着她的双手。
洛桥忧刚转过身准备杀人灭口时余宇涵开口说了话。
余宇涵“我在你身上下了情蛊,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过一个时辰。”
余宇涵“蚀骨钻心的痛,我还不想让洛姑娘这样的美人儿承受。”
余宇涵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笑,眼里满是柔情似水,可洛桥忧才不会被这一幕打动。
洛桥忧“凭你的一面之词,让我如何相信。”
余宇涵笑了笑,倒也不急于向洛桥忧解释。
余宇涵“洛姑娘你最好还是和你身边的情郎断了关系。”
余宇涵“每个月情蛊都会发作,你最好还是给我打信号,我可不舍得这么美的美人儿死在这。”
余宇涵给了她一个信号筒,但洛桥忧迟迟没有接过。
按洛桥忧的性子,就算被蚀骨的痛折磨死,最终暴毙而亡也不一定会给他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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