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公子,怎么了?
宫尚角没什么,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完。
浅浅那妾身便不打扰公子了,只是,公子也要记着多注意身体才是。
宫尚角嗯。
上官浅退了出去,独留宫尚角一人在殿内。
当晚,宫尚角做了一个梦,许多不甚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女子修长白皙的颈脖、纤细婀娜不盈一握的柳腰,和那贝齿轻咬红唇、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柔样子……
第二日一早,宫尚角是黑着脸出门的。
而后一连两日,上官浅都没等到宫尚角,直到过了老执刃和前少主的头七后,才终于见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这二位大忙人的身影。
初八,是宫子羽去后山的日子,宫尚角和宫远徵依旧回来的很晚,上官浅就提着一盏灯,俏生生候在角宫廊下等他。
浅浅公子,您回来了。
宫尚角怎么等在这里?
浅浅因为妾身想第一眼看见公子。
宫尚角一出现,上官浅便围了上去,又是解披风又是递茶水,直把贤良淑德、知书达理发挥到极致。
小毒娃不开心了,所以小毒娃要表现出来。
宫远徵哼!
不待宫尚角询问,上官浅便一脸关心的走了过去。
浅浅徵公子这是怎么了?喉咙不舒服?要不…妾身去给徵公子熬些雪梨汁?
宫远徵气结,撞开上官浅进殿,上官浅是谁啊,当即“哎呦”一声儿跌进宫尚角怀里,冲宫远徵得意的一挑眉,把宫远徵气得直跳脚。
当然,宫尚角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手养大的弟弟被气死,所以很快就松开了扶着上官浅的手,三人一同进殿。
照旧是上官浅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等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了,宫远徵便提起了宫子羽去后山的事情。
宫远徵哥,宫子羽已经去后山了。
宫尚角这也值得发愁?
宫远徵哼,他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早早放弃,不见棺材不掉泪!
宫尚角他若是没这点自知之明,我们就点一点他!
一听这话,宫远徵表情立刻放松了许多,眉眼舒展开来,而一边乖巧喝汤的上官浅则在宫尚角开口前便站了起来。
浅浅妾身用好了,公子和徵公子聊,待会儿妾身再来收拾桌子。
连说了两遍‘自知之明’了都,再没点儿眼力见儿,又要被打发去盛汤了。
走在角宫的长廊中,上官浅略微垂着头。
浅浅得好好想想啊!
好好想想,怎么报复回来,才最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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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去参加三域试炼,上官浅代表角宫去送了送,一回来就向宫尚角告状,顺便脱了一层马甲,将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的身份和盘托出,并特意提起自己亲手将小叔叔独孤瑜与未过门的婶婶拙梅合葬的消息。
那么云为衫的剑法是和鬼学的?
为了避免宫门机密泄露,宫尚角立刻带着宫远徵守着后山,捉了云为衫一个现行。
不过金繁和宫紫商都十分维护云为衫,而且有身为商宫之主的宫紫商做保,云为衫又是未来的执刃夫人,宫尚角只得同意等宫子羽回来之后再做决定,这么一场浩浩荡荡的大行动就那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