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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内侍心中诧异,可紧接着又有了想法。
事到如今,唯有尽力一搏,试上一试了。
高内侍注意着仲溪午的表情,小心翼翼开口说道:“陛下,老奴觉得华小姐心里定然有您。”
“哦?”仲溪午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
高内侍咽了口口水,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女子开窍也就这几年,然而这几年陪在华小姐身边的除了您就没其他人了。”
仲溪午看着他,并没有打断的意思,高内侍心底有了谱,于是继续说道:“就算在您不知道的地方华小姐遇到了其他人,可这世上有哪个男子比陛下优秀?”
“不是老奴恭维陛下,陛下想想,论身份地位,您是皇帝,没人越得过您,论学识谋略,陛下能管好一个国家,自然是翘楚,论长相性格,谁见了陛下不夸上一句芝兰玉树。”
“老奴是没根的人,不知道寻常人家是怎么谈情说爱的,但老奴却知道,只要有陛下在,天下所有男子都要黯然失色。”
仲溪午脸上终于泄露出一丝笑意。
他哪里不知道高内侍是故意这么说讨好自己,可他这话却的的确确说道了他心坎上。
他陪了阿烛五年,没人比他更有优势,他乃一国之主,同样没人能比得过他。
有人附和他的观点,仲溪午心中的燥意稍稍减轻了些。
他看向高内侍,声音里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以及,......诧异的迷茫。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高内侍心中一横,“老奴觉得华小姐只是没发现自己的心意,要想让她意识到,必须下狠招。”
“比如,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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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密信很快送到了丞相府,密信上点名道姓让华烛进宫,丞相犹豫片刻,想到两人的婚约关系,最终没有阻拦。
华烛稀里糊涂的上了宫里的马车,直到进了乾清宫,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华小姐。”高内侍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陛下今日处理宫务,结果晕厥了过去,他迷迷糊糊的喊您的名字,老奴便做主,将您请来了。”
华烛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刚想冲进去看看仲溪午的模样,突然意料到了什么。
等等,姐姐说仲溪午心思深沉,他会不会......又再骗自己。
华烛努力回忆来时见到的景象,侍卫们照常巡逻,宫婢们井然有序。
似乎除了乾清宫,哪里都没什么异常。
华烛想清楚了这些,心中的担忧顿时少了大半。
她看了眼正哭得昏天黑地的高内侍,突然开口问道:“请我有什么用,高内侍,这个时候你应该请太医啊。”
高内侍呜咽的声音生生停滞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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