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初就应该直接将你掐死”
“可惜,现在是你输了”话语落下,上官浅拿起毒药走到点竹面前
“知道这个叫什么吗,它叫天溃散,中此药剂,瞬息之间,浑身奇痒,搔之即起一连串水泡,累累脓包,不抓自破,斑斑点点,尽是又腥又粘的脓水,溃成一片。我觉得这毒药配你正好”
听到这里,一个股寒意涌上她的脊背,令她顿感汗毛倒坚,周身止不住地战栗。
一杯毒药下肚,上官浅看着点竹生不如死的模样,笑了
坐在点竹前面,素手微抬,执起桌案上的一盏茶,淡淡撇去浮沫,随即吹了吹方才轻抿了一口。
明明灭灭的光芒在她身上交织,身上没有半分人气,清透漆黑的眸底,映着跳跃的火焰,然而她眼底,只有冰寒。
她痛苦地挣扎着,嘴巴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咯咯打颤的牙齿,牙关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呻吟声,整张脸都扭曲不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不自觉地瞪大,眼神慌乱而无助,透出一股子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她微微翕动的嘴唇显得苍白而无血,却仍然在艰难地喘息着,滚动的喉咙间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像是想求个痛快的死
就这样,每天上官浅白日来折磨点竹,宫唤羽晚上来折磨她,终于点竹药石无医快要死了
上官浅和宫唤羽同时来到水牢看着仇人死去
两人走出水牢,望着天空,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上官浅用手遮住眼睛,恍惚间感觉有一束绛橘柔光探过指尖,温暖了瞳孔。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出来,她们知道,仇报了,这样的她们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角宫,宫尚角听着活泼的脚步声摇头笑了笑,抬眼看向门外
上官浅身穿天蓝色纱裙,长及曳地,脚踏粉色绣花鞋,发间别着一根玉簪,头上斜插了支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弯弯的柳眉下,有一双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的眼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色,小小的嘴唇不妆而赤,娇嫩欲滴,标志的瓜子脸,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笑,煞是好看。
“公子办理公务甚是辛劳,桐桐亲手做了百合酥,公子不若尝尝”说罢便把点心放在了桌上
“好”
上官浅纤细的手腕抬起,薄而透明的轻纱,缓缓上移,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手执起一块百合酥味道宫尚角嘴边
歪头浅笑,她的眼睛亮亮的,自从大仇得报后上官浅的性子似乎变得更加活泼肆意了些
就着她的手吃了口百合酥“好吃,一起吃”
“哥!”人还未到声音便以传进房内
听到这声,上官浅往宫尚角身边靠了靠,这些日子上官浅和宫远徵没少斗嘴,不过他宫尚角就是享受这样的生活,喝了口茶抿嘴笑了
少年气的宫远徵扎着小辫子,叮叮当当的进了屋子,看到上官浅当场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
“哥哥办公,不喜有闲人在身旁,我劝你啊还是快些出去,别还没到成亲就被我哥厌弃了”
“咳咳,远徵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着哥哥圆场撇了撇嘴说“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啊?”说起开心的事小狗眼睛亮亮的
小羊我看一些照片感觉卢昱晓有梨涡
小羊上官浅穿的蓝色裙子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