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补偿？

------- OOC算我的，不按照原著和电视剧走向！-------

自被小夭打断敬酒后，辰荣馨月便一直安安静静的任由小夭将她带回了房间。小夭扶着辰荣馨月躺下，温柔地替辰荣馨月盖好被子，眼中满是复杂和无奈，轻叹一声，准备离去时，被辰荣馨月一把抓住了手腕。

“师傅，别离开我！”

小夭回身见辰荣馨月将头偏向里侧，手却拽的死死的，只得顺着辰荣馨月的力道挨着她坐在了床边，反握住辰荣馨月的手。

“馨月，我不离开。你醉了，好好睡一觉，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半晌，辰荣馨月都未曾回应，正当小夭以为她睡着时，一声声压抑着的呜咽声愈发响亮起来。

“师傅，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我讨厌你对我这么好！”

小夭一怔，轻拍着辰荣馨月的手背，理所当然的回道：“傻丫头，师傅哪有不对徒弟好的？”

见辰荣馨月又沉默了下来，小夭心思百转千回，迟疑了半晌轻声问道：“馨月，你......可是喜欢上玱玹了？”

小夭这句疑问犹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在辰荣馨月脑海，辰荣馨月腾地起身，小夭又坐的离她极近，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

辰荣馨月捂住微红的眉心，炸毛似的怒瞪着小夭，气的直发抖，委屈极了。

辰荣馨月泪水涟涟地嚷道：“谁喜欢他了？！玱玹有什么可值得我喜欢的？再说，他都有阿念了，我辰荣馨月是那种会抢自己挚友男人的人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面对辰荣馨月连番轰炸的质问，小夭毫无招架之力，已然处于懵逼状态，第一次出现了感觉偏差，讷讷不成言语。

“馨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见你那般难受，仿若受了情殇一般，这才大胆猜测了一番。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想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

辰荣馨月不但没有被安慰好转，反而像是被再次深深刺激了一番，扑进小夭怀中，嚎啕大哭。

小夭这下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先是阿念，再是馨月，怎么个个一单独见她，便悲伤的不能自已呢？小夭这时候还有心情自嘲，难不成是她这张真容太过吓人了？

小夭哀叹一声，温柔的轻抚着馨月的脊背。

“馨月，别哭，我在呢。”

辰荣馨月的声音自小夭怀中断断续续的传来：“我的确有......有喜欢的人了，可是......可是......”

小夭急急问道：“可是什么？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你告诉师傅，师傅替你教训他！敢欺负我的人，我定让他后悔在大荒出生！”

辰荣馨月突然破涕为笑，缓缓起身，脸上挂着泪痕，眼睛红肿，神情却有些微妙，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夭：“你打不过他的！”

小夭眼神微眯，自信的拍着胸脯：“怎么，你师傅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

见辰荣馨月先是点头，再是摇头，小夭又懵了，这是几个意思？

小夭一时又脑洞大开，这事不太对，馨月等人的事情，青鸟司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事无巨细的告知与她，她从未听说过馨月和其他男子有过密切接触啊？

这么看来，一定是很早便与馨月熟识之人，撇除玱玹，涂山璟也不像，那么就只剩下相柳假扮的防风邶了！

小夭一时更为复杂了，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早已注定？馨月和她要因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吗？

辰荣馨月一直默默注视着小夭，见小夭表情愈发古怪，生怕她再次说出什么让她情绪失控之言，先声夺人道：“你该不会又想说那个人是防风邶吧？”

心中所想被猜个正着，小夭先是一惊，随即讪讪道：“可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同你有什么密切的交集了？”

看着苦恼不已的小夭，辰荣馨月深吸一口气，罢了，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辰荣馨月定定的看着小夭，一如初见拜师时那般固执的神情：“师傅，你忘了，还有你自己。”

小夭彻底当场石化：“我？！”

辰荣馨月似悲似喜：“是你可也不是你。”

小夭一时心乱如麻，五味杂陈，讷讷说道：“馨月，对不起，我......”

辰荣馨月表情怀恋，痴痴的看着小夭：“师傅，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奇怪，明明见我第一眼的时候并不喜欢我，却还是选择护下我，还对我那么温柔。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我知道那并不是我厚着脸皮要拜你为师的主要原因。”

小夭微怔，没想到小时候的辰荣馨月如此敏感，连她那细微的表情都注意到了。

“后来，你又收了意映，我其实挺不开心的，可你没有给我表达不满的机会，就把我们丢在了人族历练。再后来，我见到了你假扮的师娘。此前你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过她，我一直以为师娘是你拒绝五王的借口。可是我见到她之后，才知道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喜欢上了你。你总说师娘身子弱，我便总想着我还有机会......”

“馨月......”

“直到......直到从防风邶口中知晓你是女子，原来，我从来就没有过机会。”

小夭愧疚不已：“馨月，对不起！”

辰荣馨月笑中带泪：“你好像一直在同我道歉。师...小夭，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命运弄人吧！”

小夭张了张嘴，苍白无力的安慰着：“馨月，这偌大的大荒，总会有那么一个人......”

辰荣馨月沉声打断道：“不会有了！我才不要像人族那个王姬一样呢。”

如果那个人不是玟玖，我便再也不要任何人了。我不敢说我能忘怀，那山中那水，那水面那月。如果非要我把无限化作无穷无尽的等待，我宁愿只作你记忆里的碎片。

辰荣馨月长叹一声，笑道：“小夭，你曾说过早替我准备了一个更好的身份，什么时候时候兑现啊？”

小夭既疼惜又歉疚，郑重地说道：“馨月，我对你的承诺，永远不会食言。我当初说这个身份全看你与之有没有缘分，如今看来，你确实非常适合。”

“到底是什么身份呀？神神秘秘的。”

“玉山，王母。”

“你要我去当王母？！现任王母会同意吗？你该不会是为了补偿我吧？”

小夭嘴角微抽，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这是我早就为你准备好的，才不是什么补偿！馨月，你只需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要这个身份？”

“好，我要！”

“馨月，你放心，我会将玉山的禁制打破，日后就算你继承了王母之位，你依然可以做自己。”

“好。”

这晚，小夭一直陪着辰荣馨月，直到她安稳地睡着后，小夭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辰荣馨月的房间。刚回到自己的客房，就见相柳只身一人，白衣翩迁，形单影只的立在院落的树下。

相柳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心中传来一阵奇异的波动，小夭惊诧极了，相柳居然在害怕？

小夭一个健步移到相柳身前，担忧地问道：“相柳，你怎么了？”

相柳阴郁的眼神渐渐散去，失而复得般紧抱住小夭：“我差点以为要失去你了。”

小夭一愣，失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相柳窝在小夭颈间，笃定的说道：“她爱慕你。”

小夭轻叹：“就算如此，你......”

相柳打断道：“我们妖怪才不分什么男女，只要是真爱，何须在意这些。”

小夭挑眉笑道：“也是，你们妖怪只分公母，确实不分男女！嘶~”

相柳惩罚似的咬穿了小夭的脖颈，并未吸血，松开口：“这就是你乱说话的下场。”

小夭气的捶了相柳一拳，但力道轻飘飘的，一点震慑作用都没有。

“你这什么毛病！”

相柳难得没有反驳：“小夭，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再答应其他人。”

小夭叹道：“没有其他人，只有你，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