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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激动的。
不过不是吃了药就能站起来了。
毕竟坐了那么久,想恢复行动力,还需要复建。
宫远徵负责药,宫尚角负责帮助宫朗角复建。
一开始,是宫尚角整个贴在宫朗角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做支撑,托着他走。
虽然本质上是想和朗角贴贴,但潺潺学步的既视感很难忽视,宫尚角即有心酸,又有隐秘的满足感。
幼时朗角学步时,就是他和父亲一步一步教的朗角,现在父亲不在了,只有他和朗角了。
走着走着,宫朗角一不小心被绊倒了,宫尚角哪能让他摔啊,所以倒在地上的就是宫尚角,而宫朗角倒在了他怀里。
哈哈。
宫尚角忽然就笑了,这是很好听很纯粹的声音,宫朗角压在他身上并没有起身,两人压着贴了一会儿,宫朗角一翻身躺在了宫尚角旁边。
两人刚刚就在草坪上,所以躺下正好能看见满天星空。
轻罗小扇扑流萤,卧看牛郎织女星。
宫朗角已经开始接受执刃事务了,有宫尚角辅佐,他身上的担子并不重,主要是下达指令方针什么的,这几日忙碌又充实。
晚上可以说倒头就睡,情敌里,宫尚角最不对付的就是上官浅和月公子。上官浅占了天生的优势,而月公子做事就有些不知进退了。
比如说晚上的药膳,虽然说宫远徵善于解毒,但是朗角似乎更愿意喝月公子做的药膳。
中性,偏甜,不像宫远徵做的,糖都压不下去他的苦味。
宫远徵:小狗委屈、小狗想哭、小狗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然而,月公子只知趁机讨赏,丝毫不顾人死活。
可不就遭人记恨?
明明是暴风雨前,可宫朗角这里,却依然是温香软玉,酒绿灯红。
很快,上元节到了,两姐妹将消息传出去,无锋会在大典上布置。
宫朗角的安排,长老院并没有过激反应,也许只有宫朗角才能结束这一切。
大战前夕,宫朗角坐在台阶上,望着水中的柏和月。
宫尚角远远的瞧着他,竟有些不真实。
宫朗角抬头看见他,招招手。
宫尚角始终如一的走向他、奔赴他。
宫尚角坐在宫朗角边上。
“相信我,明天会没事的,十年前的噩梦不会再次降临。”
宫尚角点头。
“我有些冷了。”
宫尚角一听,焦急地要将他抱回屋里。
但却被宫朗角制止了,宫朗角缩在宫尚角怀里:“你怀里更暖和。”
宫尚角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
今夜月色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