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朗角跪坐在房间里,衣衫半坠,整个人像是一朵颓靡的曼陀罗。
好看但致命
这是明眼人的第一眼。
他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是刚刚宫尚角留下的,他是想让哥哥在自己身上留印子,但不是这种印子——
一个人影罩下来,宫朗角下意识想喊哥哥,来人却是宫远徵。
“哥哥。”
他是他的哥哥
宫远徵手指颤抖着摸上红印,却被宫朗角一个激灵闪躲。
“哥哥,就算是这样的痕迹,你也不舍的吗?”
这样说着,宫远徵满脑子都是偷听宫尚角和上官浅的对话——
“你凭什么打他?”
“这是我们兄弟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不容置喙。”
“是,我是外人,可你知道朗公子刚刚经历了什么吗?他在宫变中拖着病弱的身体力排众议,他在为你夺权——他满心欢喜的等着你,宫二先生,你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我们求而不得的爱……凭什么?”
……
我错了吗?我只是想我的弟弟不要变成一个怪物罢了。
为什么没有人理解我呢?
难道我不在爱他吗?难道我不受折磨吗?
……
“还请宫二先生准备继任大典吧,朗公子吩咐,大典一开始便将消息传至江湖盟友,万望,不要辜负了他的心意。”
……
“哥哥,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呢,有那么多人爱着你,你为什么只能看得见宫尚角?”
“……远徵。”
宫朗角紧紧的抱着他,他知道求而不得的滋味,他不想这个弟弟跟他一样痛苦。
“这对你不公平……”
“从未对我公平过……”
“你还没弱冠……”
“但我已经长大了,哥哥,要不,哥哥看看?”
少年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宫朗角按不住他。
“哥哥,你疼疼我好不好?可怜可怜弟弟……”
不得不说宫远徵的魄力,如果换做是宫朗角,他是断不敢这样在宫尚角面前放肆的。
宫尚角只盼着宫朗角是个健康的正常人,但是宫远徵却可以陪着宫朗角疯魔。
宫朗角的衣服本来就凌乱着,在他的默认下,宫远徵所有的动作都轻而易举:“哥哥,远徵伺候你更衣。”
这是他早就想干的事情。
真正摸上宫朗角身体的那一刻,宫远徵根本没办法形容,只是触碰,他就兴奋的不行。
第一次,第一次在宫朗角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在宫朗角的默认下——
宫远徵的手游走在宫朗角的身体上,宫远徵连心都在颤抖。
大门突然被暴力破开,风吹动衣衫,紧接着是宫尚角阴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宫尚角身后的上官浅也阴测测的:竟是想渔翁得利吗?
宫远徵并没有从宫朗角怀里退出来:“这种事情尚角哥哥不想,还不允许百姓点灯了?没这道理吧?”
作者说然后我说明一下,还有第二世,等他们第一世玩死,宫尚角重生,然后重生的只是对宫朗角的感情,其余事情熟悉但不知道
作者说然后就是火葬场,前期宫朗角是抵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