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几天太累了,趁宫远徵收拾碗筷的时候,宫朗角躺在小塌上又睡着了。
毛绒暖暖,微风凉凉,就是一个舒服。
宫远徵看到这一副画面的时候不犹得痴了。
他对他毫无芥蒂。
宫远徵心里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他蹲在宫朗角面前,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触碰他的唇。
饱暖思淫欲。
软
也一定很甜吧。
宫远徵只觉得宫朗角浑身都是蛊惑。
不知道怎么的,一旦盯着他看久了,就想吻上去。
甜
感觉到又软又甜时,宫远徵才惊醒自己做了什么,宫远徵立刻拉开距离,生怕弄醒对方,可却亲耳听见了对方的呢喃:“哥哥......”
宫朗角的哥哥只有一个。
宫尚角——
宫远徵握紧了拳头。
他知道,他的朗角哥哥对宫尚角有和他对他一样的心思。
龌龊、贪婪
可那又怎么样?
最后赢的,一定是他!
宫朗角是被宫远徵抱着走的,连随身的轮椅都没有带,这就说明,宫朗角除了能自己走几步路外,都得依靠宫远徵。
其实,为了方便宫朗角,宫门里的建筑设计都是五步一凳,十步一椅,方便宫朗角随时休息。
拗不过他,宫朗角随他去了。
宫子羽在牢里还有一出戏,但是牢房太脏,宫远徵不让宫朗角去那,直接在宫子羽会选的密道那等着了。
这个蠢货,明知新娘里有无锋刺客,还要将密道位置暴露出去,这要是新娘真出去了,那紧接着完的就是宫门。
百年坚守,毁于一旦。
所以,为了防止宫门里出叛徒,宫朗角把所有密道设计都改了,宫子羽不知道,他选了一条死路。
“宫子羽——”
密道前,宫远徵坐在房顶上,带着宫朗角——可几乎是看到宫朗角的那一刻,所有新娘都没有移开眼,这里面上官浅最甚——宫远徵面色一冷,揽紧宫朗角,真想把那些新娘的眼珠子都挖出来啊,他不限制宫朗角,是他觉得宫朗角不是见不得人,但他也不允许别人觊觎。
宫朗角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衣袍,衣间坠了玲珑骰子,白里添红,是梅花月,他一抬头,几乎立刻确认了谁是刺客,嘴角一勾,好戏还不能这么收场。
“宫子羽,你不是给我送人吗?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
宫远徵没听宫子羽瞎扯,将宫朗角放到地上,出手暗器将密道的门关闭,然后就和宫子羽打了起来。
“我没有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有意思,我以为宫门里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我就帮你做的更逼真些吧。”
“你别搞错!”
“我只是将错就错——”
宫远徵下了杀手,宫子羽身边的金繁欲意阻止将他们分开,这个时候,宫朗角看腻了:“金繁!”
金繁立马停手,宫子羽间隙里看了金繁一眼,金繁无可奈何,宫朗角在金繁的三域试炼中救过他的命,而且他知道宫朗角的真实分量,所以,宫朗角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宫子羽硬受了宫远徵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