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沫听到宫远徵的回答顿时愣在了原地,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还未及弱冠的小孩子能说出这种话来,硬是弄得她老脸一红“你…你说什么呢,正经点,马上就是弱冠的人了。”
“不可以吗?姐姐。”
“你叫我什么?”
“姐姐呀,难道不喜欢我叫你姐姐吗?”
叶清沫一时语塞,还好及时赶来的宫尚角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叶清沫看到宫尚角来,拍了拍宫远徵的手,便走出了房间去给宫远徵准备吃食。
宫尚角看着醒来的宫远徵,心里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如果她没有沉沦在那晚的气氛,他也就不会误伤远徵弟弟。
宫尚角给宫远徵喂了药,便开始说正事“我听金复说,叶家大小姐不会写这种字体?”
宫远徵先是从震惊变为疑惑“哥,你怎么知道叶清沫的字体?”
“那日宫紫商让金繁来给叶清沫送胭脂,被金复拦了下来,金复把胭脂送到叶清沫的房间时无意间看到了她写的字,觉得可疑便来告诉我,我差人去清水镇问了叶府的下人,没有能认出她的字体。”
“那哥是怀疑叶清沫是无锋之人?但她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无锋之人。”
“我也在想,如果说叶清沫是无锋之人,那她为何会在你受伤时表现的如此着急,听闻前几日还因为栀茗的事情在徵宫新立了规矩,种种迹象,并不像是无锋之人。”
“那倘若她是无锋之人,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上官浅今日身体突然发烫,不像是正常人有的温度,叶清沫可有这种迹象?”
“刚才她才碰了我的手,并未出现那些迹象。”
正当两人在思索的时候,金复进来说,雾姬夫人醒了。
“雾姬夫人?她怎么了?”
“前些日子雾姬夫人被刺杀了。”
“哥,找到凶手了吗?”
“我在上官浅的房内发现了带血的衣服和鞋子,还没有去审问。”
“那哥你快去吧,我没事的。”
宫尚角走出医馆,正巧遇到了带了吃食回来的叶清沫“角公子为何走得这么着急?不再陪陪阿徵吗?”
“雾姬夫人被刺杀,凶手可能是上官浅,我正准备过去。”
“雾姬夫人被刺杀?阿徵这里有我,放心。”
叶清沫进了医馆看见了瞅着眉头在思索什么事情的宫远徵“阿徵,你也在想雾姬夫人的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
“角公子刚才同我说的。”
“凶手可能是上官浅,我早就觉得上官浅是无锋,现在就能证实了。”
“无锋?上官姐姐人这么好,应该不会是吧。”
“你怎么什么都向着上官浅,我还受着伤呢,你难道不先关心关心我吗?”
“好好好,你饿了吧,我去厨房准备了些吃食,你先吃点吧。”
叶清沫把盛好的饭菜端到宫远徵旁边。
“阿徵,你的伤好多了吧?”
“嗯,怎么了?”
“要不咱们回徵宫养伤吧,在这医馆太磨人了,整晚都睡不好,我睡眠又浅,每天趴着睡对我的腰不好,而且我的腰本来就不好,难道要伤上加伤吗?”
宫远徵看到叶清沫的气色确实比之前差了不少,也就随了她的愿。
这是叶清沫第二次来到宫远徵的寝宫,跟上次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看到屏风和床幔不知何时全部换成了黑色,看来宫远徵是真的很喜欢黑色。
叶清沫拉开床幔,扶着宫远徵躺在了床上,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叶清沫穿得有点少,便想着回自己的房间加件衣裳,却被宫远徵拦了下来。
宫远徵抬手指了指挂在镜子旁的狐裘,示意叶清沫穿他的,宫远徵的狐裘和身上都有一种异香,叶清沫很喜欢这个味道。
宫远徵的狐裘很大,叶清沫穿着显得她格外的娇小,宫远徵越看越喜欢。
寝宫很大,但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寝宫显得很安静,好像只有他们的呼气和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