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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咯

云山远徵

刚说完,金繁便出现在了角宫。

宫远徵冷眼看向金繁,直接选择转身不见。

“有什么事吗?”宫尚角开口问。

金繁拘礼,面上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出来:“我们公子昨夜去了一趟徵宫,与徵公子交了手,回宫后便一病不起了。”

“远徵。”宫尚角看向宫远徵。

“哥,是宫子羽擅闯羽宫,我只是踢了他一脚,谁知道他这么弱。”宫远徵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就只是踢了宫子羽一脚而已,绝对没做其他事情。

“可,我们公子看上去,像是中毒……”金繁在看向宫远徵的眼神中,多了些敌意。

“呵,我与他打斗,连暗器都没拿出来。”宫远徵冷哼一声。

这一点,云为衫可以帮他证明,而且昨夜宫子羽离开的时候,确实没什么事情。

能够让金繁亲自来找宫远徵,恐怕事情很棘手。

宫远徵见宫尚角表情一变,立马急道:“哥,你不会真要我去吧。”

听宫尚角不回答,宫远徵心里虽然不满,但是也大概懂了其中意思。

“你不许去。”宫远徵见云为衫准备跟着自己一起走,转头将云为衫按在位子上。

“走吧。”宫远徵走到金繁身边,连看都没看金繁一眼。

……

羽宫侍卫侍女站了两排,医馆先生也候在外面,他们看到宫远徵来了之后,缓缓后退一步。

“真是没用。”宫远徵走到自家医馆先生身边,还不禁骂道。

但凡这些医馆先生技艺再精湛一些,他都不用踏足羽宫。

还没进门,宫远徵就听到了宫子羽的呻吟声。

“诶哟……诶哟……”

宫远徵冷着脸走到宫子羽面前,只见宫子羽浑身通红,右手上的黑,让原本还冷脸的宫远徵变了模样。

“百草萃吃了吗?”宫远徵蹲下身,看着宫子羽的手。

“吃过了,我用自身功法替公子护住了心脉。”金繁立刻说道,“公子出现这个情况,是在吃过早饭之后。”

宫远徵将宫子羽的衣襟拉开,胸口处一抹红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他昨夜踢的。

在这一抹红下面,隐约可以看到暗黑色的纹路。

幸好金繁用功法护住了宫子羽心脉,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毒和昨夜的毒,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金繁,去医馆找医童,跟他们说取昨夜方子上的解药。”宫远徵也没再耽搁,而是告诉金繁,“我先试着给他放毒,别一会,真死在这了。”

宫远徵嘴里说得狠,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下。

一旁的宫子羽,隐约睁开眼睛,模模糊糊之间看到了宫远徵:“你小子,一脚把我踢倒了,这叫弑兄。”

宫子羽现在迷糊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扯上了宫远徵的头发。

“宫子羽……”宫远徵本就心存怨气,现如今宫子羽这么一动,他真想再踢宫子羽一脚。

“怎么,你做还不让人说,宫远徵,小屁孩。”宫子羽开口就是说宫远徵。

宫远徵在宫子羽的手上狠狠一捏,救出了自己的头发:“宫子羽,你别以为你现在病了,我就不敢动你。”

“父亲……”宫子羽下一秒哀嚎起来,“姐姐欺负我,哥哥欺负我,弟弟欺负我。”

让宫远徵没想到的是,宫子羽的眼角真的有泪滴了出来。

门外那些人还都听着,宫远徵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宫远徵一把捂住宫子羽的嘴巴:“宫子羽,别说了。”

哪知,病中的宫子羽手劲出奇的大,硬是把宫远徵的手掰开了。

这金繁,怎么还不来!

宫远徵被宫子羽紧紧锁着胳膊,抽也抽不出来,这要是其他人,宫远徵早就把他的胳膊卸下来了。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远徵弟弟,你就别气了。”宫子羽眯着眼睛,还不忘拍宫远徵的胸口。

“那,云为衫,你还喜欢吗?”

宫远徵清了清嗓子,望望门外,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声音却小的出奇。

“喜欢啊……啊!”

宫子羽本一脸安详的笑着,下一秒宫远徵听到答案后,就扯着宫子羽的胳膊,离开了宫子羽身边。

“金繁!有人敢动你们家公子!”宫子羽叫骂着,正好被金繁听到。

“喂给他就行了。”宫远徵狠狠瞪了宫子羽一眼,一甩手嫌弃的离开了。

他刚刚的问题,确实出于私心,可是宫子羽,为什么现在还惦记着云为衫。

“可你们都已经成亲了,哥哥怎么会去跟弟弟抢呢。”宫子羽说的话,宫远徵没听到,而宫子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过来。

或许是宫远徵替他看身体的时候,或许是宫远徵问他问题的时候。

外出的几年,就只有在宫门的时间最让人怀念,或许回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最近一段时间,云为衫总是觉得身子疲乏,还贪睡。

很多次宫远徵外出办事回来,云为衫都还在睡梦当中。

宫远徵也未曾叫醒她,只是安静地守着她直到她醒来。

“不会是,有身孕了吧。”上官浅低眉看向了云为衫的肚子,有些惊喜,“我记着,我初怀依依的时候,也是你这样。”

“真的吗?贪睡身子乏,就是怀有身孕了吗?”云为衫小心探了探自己的肚子,不敢有大动作。

“远徵弟弟日日守在你身边,他难道就没发现吗?”上官浅疑惑。

这段时间,宫远徵因为宫门的事情变得繁忙了起来,哪里顾的上这些。

“这可不行,我可要好好说说远徵弟弟。”上官浅见云为衫不说话,立马拿出了一副长辈的样子。

上官浅拉起云为衫:“如若不然,我陪你去医馆看一下,你也好放心。”

“依依要有弟弟妹妹了?”宫依角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小脑袋瓜摇晃着,可爱极了。

“还不知道呢,一会去医馆问问先生们。”上官浅捏了捏宫依角头上的小揪揪,宠溺道。

宫依角也一脸不满:“啊?小叔叔不是最厉害了吗?下次依依见到小叔叔,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小叔叔一顿。”

“是真的假的还不知道呢,小丫头。”云为衫捏着宫依角的小脸,心里也一阵的紧张。

她不会,真的有身孕了吧。

医馆内。

医馆先生替云为衫把脉,上官浅和宫依角两个人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嘶……”

“嗯?”

“哎……”

医馆先生一会发出一个声音,搞得三个人的心情也随之一起一伏,好不痛快。

“断个脉,要这么久吗?”上官浅忍不住询问道。

医馆先生最后好似艰难的收回了手,看了看云为衫,又一脸为难的样子。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上官浅看着着急。

“夫人的脉象,鄙人看不明白。”医馆先生犹豫了犹豫才开口。

云为衫也有些奇怪,好端端一个人,为什么会诊断不出脉象来。

此时,云为衫也很想开口,但想了想自己的身份,还是忍住了。

上官浅能够看懂云为衫的意思,稍微压了压心中的情绪:“那,弟妹她这几日身子乏,贪睡,是不是有孕的迹象。”

“确实有些像,如果上官夫人实在担心,鄙人给林夫人开些安胎安神的药,这些药于人体无害。”医馆先生额间的汗早已渗出,眼前这两位都得罪不得,他也不敢乱说话。

云为衫看着上官浅点点头,这件事情才算作罢。

夜。

宫远徵走入房门,扑鼻而来的药味让他的脚步更快了一些。

“为什么喝药。”

宫远徵见云为衫正端着药碗,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这药是什么药。

这话,云为衫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见宫远徵要把药碗抢走,才说:“是安神的药。”

“真的?”

宫远徵有些不太相信,他凑近药碗,仔细辨查着药草。

黄芪、枸杞子、白……白术?

他有些不敢相信,转头看向云为衫,又低眼看了看云为衫的小腹。

云为衫已经注意到宫远徵的目光,有些害羞起来。

真的是白术!

“阿云!”宫远徵一把抓住云为衫,他的开心抑制不住地从脸上迸发出来,“有孕了!”

“怪我怪我,这几日我把你都疏忽了。”宫远徵一下变得手足无措起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最后还是云为衫将他拉着坐到了床边。

“现在还不确定,我白天去医馆先生那里确定,可是医馆先生却说我的脉象,把不出来。”云为衫高兴之余,还是将担心的事情告诉了宫远徵。

“这怎么可能呢。”宫远徵立刻把住云为衫的腕处。

从宫远徵已经凝固的表情来看,云为衫知道,他也没把出来。

“或许是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过几天就好了。”云为衫安慰着宫远徵。

宫远徵简单笑一下点点头,口中却微微泛着苦味。

“宫远徵,你马上就要当爹爹了,别哭着一张脸,小心孩子出来,不喜欢你了。”云为衫见宫远徵还是没有开心起来,一把捧住宫远徵的脸,将他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小老虎啊,还是那个小老虎。

“小心,我把之前你说不想要小孩子的事情,告诉我们的孩子。”

“小心,我把你因为孩子和依依斗气的事情告诉孩子。”

“小心,我把你今天知道孩子存在的事情告诉孩子。”

云为衫一脸几句话,说的宫远徵心惊胆颤,他可不想之后被自己的孩子讨厌。

“阿云,你不许说。”宫远徵反抗,但是根本拗不过云为衫。

“宝贝,我没有说,你别听你娘亲胡说。”

宫远徵一把抱住云为衫,转了起来,脸上的笑,尤为灿烂。

……

“跪下!”

雪长老的声音异常威严,让长老院内的人都为之一颤。

这话,是跟云为衫说的。

因为今天有一个人出现在了长老院,她就是林夕云。

云为衫在得到长老院召唤的时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宫远徵还特意前往徵宫迎接云为衫。

可是当走入长老院的那一刻,雪长老和花长老阴暗的脸色,让宫远徵和云为衫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跪在长老院中央的身影缓缓回头,那张脸云为衫熟悉。

一声跪下,让云为衫松开宫远徵的手,快速上前跪在了林夕云的旁边。

对眼前情况还不清楚的宫远徵,见两位长老对云为衫施压,立马走上前,要将云为衫拉起。

“宫远徵,你作为徵宫宫主,难道不懂礼数吗!”雪长老怒道。

宫远徵冷笑一声,伸手将云为衫拉了起来:“那二位长老,现在对我的夫人,在做什么呢?”

“夫人?不是无锋刺客吗?”花长老像是抓住了宫远徵的把柄一样,对宫远徵的态度变了几分。

云为衫扯了扯宫远徵的衣角:“阿徵,回去。”

“可是……”宫远徵知道云为衫有孕,如果一直这么跪着,对云为衫的身体不好。

“还不下去!执刃,还不管管你弟弟!”雪长老每次对宫远徵没有办法的时候,一定会交给宫尚角处理。

宫尚角正对上宫远徵求助的眼神,他转头看了看雪长老和花长老,最后才无奈道:“远徵,先退下。”

“哥……”

宫远徵知道哥哥为难,可是他不能丢下云为衫。

“咚——”一声。

宫远徵跪在了云为衫的旁边。

“好好好,你们兄弟二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雪长老见宫远徵这个模样,当真像是看到了三年前的宫尚角。

要不说是兄弟俩呢。

宫子羽和宫紫商迟些才来,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还有些奇怪,尤其在两人看到宫远徵跪着的时候,都惊讶出声。

“宫远徵居然跪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宫紫商好笑道。

宫远徵听罢,一记眼刀打了过去,宫紫商立马捂嘴躲在宫子羽的身后,从旁坐下。

一边宫子羽同样看到的跪地的云为衫,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和云为衫有关的,那一定是因为身份。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人都来了,雪长老也不再托着,问道下面的林夕云。

“我,叫林夕云,是望月城林家女儿。”林夕云开口道。

“等等,林夕云?”宫紫商觉得名字有些耳熟,“我记着宫远徵的新娘不就叫做林夕云嘛。”

“那,那位是林夕云,这位长得有点熟悉的,呵呵,是谁啊?”宫紫商算是把主要问题都点了出来。

一边宫子羽似是早就料到云为衫身份一样,没有说话,只是喉处有些哽咽。

宫紫商见情况不对,原本干笑着,此时表情也全部收回,不敢再说话。

宫远徵这才明白长老们气愤的原因,原来来的这个女人,就是云为衫顶替进来成婚的人。

“紫商说的没错,既然她是林夕云,那你是谁呢?”

雪长老还特意点了一下宫紫商,宫紫商别提有多尴尬了,她早知道自己要多嘴,就不来了,一下子招惹这么多人。

“既然两位长老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呢。”长老院内一瞬寂静,云为衫深吸一口气,才开口。

“知道什么啊。”宫紫商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可又有些害怕。

雪长老见云为衫居然如此冷静,怒意愈发强烈:“怪不得你和远徵大婚的时候,月长老会说出那一番话,看样子是月长老早就发现了你的身份,云为衫,无锋刺客。”

这下宫紫商没再有疑惑了,她还以为,和宫远徵成婚的人只是长得和云为衫像而已,没想到,居然就是云为衫。

她下意识看向宫子羽,宫子羽的表情虽然苦涩,但是好像并不惊讶。

是啊,宫子羽在第一次见到云为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林夕云就这么低着头,眼底有些疲惫之色,一双眼睛有些红肿。

云为衫多次看向她,但是林夕云却从未正面回应过云为衫的注视。

“长老,云为衫从来没有做过对宫门有害的事情,她是我的妻子。”宫远徵忍不住开口。

雪长老指着宫远徵的鼻子,叫骂道:“你啊你,你还不明白吗?宫门如今坎坷,到底是为什么,后山之事真的那么简单吗?月长老从来都不是闭关,他是受了伤,到底是谁有这般本事,你还想不明白吗?”

“宫远徵,过去原来是我们长老小看了你,你用了三年设这么一个局,还真是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宫远徵!你是宫门之人,理应知道,该怎么做。”花长老在一旁提醒道。

“云为衫,真的没做过伤害宫门的事情。”宫子羽也不禁开口维护道,“这些长老不也很清楚吗?”

“你,你们,真要让宫门葬送在此时此地吗?”雪长老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宫紫商颤颤巍巍抬起手:“我也觉得,云姑娘,人挺好的。”

“执刃!”花长老给宫尚角施压,“你还要一错再错吗?”

一错,是在说他和上官浅,二错,是在说宫远徵和云为衫。

“既然执刃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今日我与花长老,便以宫门家规为前,将云为衫,就地处置!”

雪长老竟真的将自己从未拿出过的武器攥在了手上,眼神之中的杀伐之气丝毫不加掩饰。

一边花长老也是如此。

而宫远徵好像已经做好了大战的准备,直接将云为衫护在了身后。

而宫子羽也已经站起了身,一副要护住云为衫的模样。

“二位长老,若我消息无误,云为衫已经怀有宫门骨肉,不可杀。”宫尚角一直都很冷静,可是看到宫远徵马上要和长老刀剑相向,立马起身开口。

“什么!”雪长老的动作顿住,一脸悲愤,“造孽啊!”

“宫尚角,如此一看,云为衫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你作为执刃,不替宫门除害,还要屡次包庇无锋细作,这个执刃,你也别当了。”花长老直接怒道。

宫尚角倒是不在意,他看了看长老院中的其他人:“那,长老们,还有其他中意人选吗?”

长老们此时正在气头上,并未细究自己说的话,听罢转念一想,宫门内除了宫尚角之外,就只有宫远徵和宫子羽适合当执刃。

宫远徵脾气太盛,当不得;宫子羽能力较差,当不得。

所以,最后执刃还是只能宫尚角来担任。

“近几日,还是后山之事比较重要,你们说对吗,二位长老。”宫尚角看了一圈后,目光又落在了两位长老身上。

“谁知道,会不会是无锋的人做的。”花长老还是有些怀疑云为衫。

“长老们不也是臆断吗?”宫远徵不满道。

眼见着长老又要和宫远徵吵起来,宫尚角立马开口:“远徵,不要说了。”

“我们会尽力调查后山之事,各位长老还请放心。”宫尚角此时走到两位长老面前,话里的意思,也有些想了结这件事,“林姑娘……就暂且由远徵安排吧。”

宫远徵没说话。

因为他知道,这是宫尚角特意安排的,毕竟云为衫和林夕云之间的事情还未了结。

长老们一甩袖气愤离去,长老院内的氛围才稍稍缓和一些。

“林姑娘……”云为衫弯下身子,准备将林夕云搀扶起来。

林夕云并没有接云为衫的茬,而是自己托着地面站起来,看向云为衫的眼角里有些埋怨,却也有些可怜。

“晚些时候再说吧,云姑娘。”林夕云暂时好不想说什么,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开口。

后来林夕云在金庭的指引下,离开了长老院。

“阿……不对,云姑娘。”宫子羽早就想与云为衫说话了,如今真的和云为衫见了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阿云。

现在,云为衫不是他的阿云,是宫远徵的妻子。

“谢谢羽公子刚刚维护我。”云为衫谢道。

方才宫子羽的动作,宫远徵都注意到了,他知道宫子羽是真心想要帮忙的。

原本宫远徵还有些对宫子羽不爽,可一听宫子羽对云为衫改了称号,心里的堵塞也稍稍散开了些。

“远徵弟弟,我想要单独和弟妹说点话。”宫子羽突然都改了称呼,一旁的宫紫商惊掉了下巴。

“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宫远徵听到宫子羽叫自己弟弟,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以注意到的是毒娃只提到了叫自己弟弟的事,对宫子羽叫云为衫弟妹的事绝口不提,因为毒娃内心在暗爽)

“什么情况,短短几日不见,都把我排除在外了?”宫紫商忽的有些委屈,“宫尚角?宫子羽?宫远徵?”

结果没一个人理她。

“金繁?金繁!走,我们快走,这里的空气污浊了我的眼睛。”宫紫商一把扯着金繁,出了屋子。

尽管云为衫和宫子羽只是出去了一会,宫远徵的目光依旧不离刚刚云为衫最后出现的地方,一看云为衫从内走出,跟宫子羽说说笑笑,宫远徵就一通气。

“走,回家。”宫远徵紧紧拉着云为衫,好像是在跟宫子羽炫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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