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自然是要还回去的。”那妇人道。
“可是…”
“闭嘴!”
行了,闭嘴就闭嘴了,干什么那么生气,她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水水。”
“你是上官水?”
“是,姜姑娘,你好。”
两人在那边聊天的时候听见他们在那边聊着这院子里面的几位公子的事情。
“走,我们也去听听。”
“等等,上官姑娘,你说,你与徵公子是朋友,他会送你离开吗?”
……看她那低头难过的样子,上官水道,“我们当然是朋友了,他自然是……会让我离开了,只是让我先在这里呆几天,给他掌掌眼,怎么,莫非你喜欢他,可是,这可怎么办,你拿着金牌,和云为衫姑娘一样的,排在前面最是容易当选的。”
可是,她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也不一定,就好像是,上官姑娘,一位拿着玉,一位拿着木。送来两个姑娘,本来以为能够中一人,没想到,只是两位都一样的。”
上官水,“是啊,是啊,上官家的姑娘本来就是普通,自然比不得你们俩。”
“谁知道有些人是这么过的检查的。”
“上官姑娘,有人找。”
水银河走过去,看着那嬷嬷拿着东西来了。
“上官姑娘,怕是忘记什么吧?”
刚才和宫远徵出去说话去了,自然是跳过了这喝茶的环节。
“能不能不喝啊,我给你这个。”
上官水把自己的那支钗子送到了她手里面,结果她欣然接受了之后,找人把药给她灌下去了。
“不是,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啊啊啊………”
“不喝药,我不要喝药……”
“我他么自从来到了宫门天天喝药,是药三分毒,再这么下去,还没有成亲生孩子呢,我先成了一个药罐子了!”
“宫远徵,宫远徵!!!”
“徵公子不在,不用喊了。”
“他不会来的。”
……看着她那难看的脸色,嬷嬷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有必要吗?真的有必要吗?咱们就是说!”
这药喝了这么多,也没有看见这宫家人丁兴旺啊!
水银河爬在地上哇哇喊叫,上官浅觉得十分丢脸,身边的那些新娘子也十分嫌弃。
不远处的人看的不亦乐乎。
“这么开心,看见什么了?”
“驴打滚。”
“什么馿打滚?”
“在哪里呢?”
金繁走到了宫子羽身边去,本来刚才是追着宫子羽出来的,他生气的离开了,原因无非是又被执刃批评了。
可是突然看见他笑得那么开心,还以为他疯了呢。
“驴呢?”
“没了,跑了。”
再低头一看,下面明明都是新娘子,哪里来的什么馿打滚呢?莫非是宫门之内防备不当?被什么新奇物种给占领了??!
好在现在没事了。
“不过,驴子去哪里了?”
再看向一边的时候,宫子羽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处了。
“起来,真是不够丢人的。”
“还以为你能拿一个玉呢。”
水银河,“我要是能拿到玉那就奇怪了,这个木的,还不知道他们是这么串通的呢。”
有的时候,上官浅真的很怀疑这水银河是不是他们找来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