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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卿云淡风轻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放到了桌上。
此刻的云为衫额头微微出现了些冷汗,表情有些僵硬,她看了看沈月卿,又看了看那杯茶。
云为衫“你给我下了毒?”
沈月卿有些无聊,玩弄起了刚才还抵在她脖颈处的匕首,扫了云为衫一眼,淡淡地说。
沈月卿“放心,不致死。”
云为衫“你想干什么?”
沈月卿“我只想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
云为衫“……”
云为衫面色有些复杂,就为这事你下药毒我?
云为衫“执刃与少主双亡。”
沈月卿只是手顿了顿,表情没什么变化,从袖口拿出一颗药丸给云为衫吃下。
沈月卿“解药。”
云为衫吃下后,沈月卿便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停住。
沈月卿“指甲上的蔻丹抓紧卸了吧。”
云为衫“你到底是谁?”
沈月卿偏头看了云为衫一眼,红唇轻启。
沈月卿“我谁也不是,只是沈家女 儿。”
说罢,沈月卿便离开了。
她的身份,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云为衫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中有了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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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卿神色略微凝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倚靠在茶桌前,饮着药茶。
沈月卿“一夜之间,宫门执刃与少主双亡……”
沈月卿“云为衫的任务在于宫门执刃,所以绝对不会动手杀了宫鸿羽和宫唤羽。”
沈月卿细细分析着,微微拧眉,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个巨大的阴谋等着所有人陷进去……
沈月卿“宫鸿羽和宫唤羽双双身死,那便意味着长老院必然启动了缺席继承。”
沈月卿指尖轻点茶杯,突然想到了什么,放松了表情。
沈月卿“宫尚角不在,宫门剩下的人能有资格继承执刃的人…便只有宫子羽了。”
沈月卿“呵,真有意思。”
宫子羽继承执刃也就意味着,寻找父亲死亡真相又轻松了一点。
沈月卿将杯中的药茶一饮而尽,微微勾唇一笑。
是时候该找个机会与宫子羽聊聊了……
沈月卿缓缓放下茶杯,手撑着下巴倚靠在桌子上。
沈月卿“云为衫的目标是宫子羽,上官浅的目标是宫尚角……”
下一秒,沈月卿唇角上扬,眼角露出一丝笑意。
沈月卿“看来,我若想留下,只能靠宫远徵了。”
沈月卿并无一丝担忧,因为……她已经勾起了宫远徵的好奇心。
正如上官浅所说的,好奇心就是最大的诱饵。
她敢肯定,很快宫远徵就会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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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徵宫,宫远徵正独自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得到的消息,微微拧眉。
宫远徵“身份倒是属实……”
宫远徵“暂且认定她不是无锋刺客。”
宫远徵“即使不是无锋刺客,也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女子。”
宫远徵“进入宫门必定有何目的。”
宫远徵将手中纸条微微攥紧了些,视线直视着前方。
他总觉得,这其中貌似有些不对,传闻那沈家小姐胆小怯懦,可那日与他对视时,丝毫没有表现出胆怯。
从小到大,宫门里的下人便没有不害怕他的,一个待在深闺中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如此淡然?
宫远徵漆黑深邃的眼眸突然添了几分狠戾,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宫远徵“身份属实吗……”
宫远徵“我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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